凯薇以前只是听说络盖茨喜欢刺绣,但直至此时才亲眼目睹到他的作品,那些图案看起来并不大气磅礴,但每一幅都十分能够抓住她的眼球。
“这些都是你绣的吗?”
“嗯,到这边以后有时忙里偷闲,就绣一些。”
“绣了这么多啊。。。”
看着挂了满屋子的成品,凯薇不禁感叹。
“我看你绣的这些东西,仿佛都很有故事的样子,能给我讲一下吗?比如这幅是说什么?”
“可以给你讲的,”见有人对自己的作品感兴趣,络盖茨自然很高兴的,“不过既然你看出这里面有故事的话,不如自己先猜一下?”
凯薇看了看那幅绣品,大雨之下,分别有着一个蜗牛人,和一个蛞蝓人,蜗牛人满头大汗,蛞蝓人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但他们的表情却都十分快乐。
“嗯,这是不是在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所以即使在面对不好解决的困难时,也应该为自己的优点而感到自豪?”
“差不多是这个方向,”络盖茨兴奋道,“不过你可能还没完全看懂,我现在问问你,你觉得这幅绣图里面,哪个是蜗牛人,哪个是蛞蝓人?”
凯薇虽是蜘蛛族,但蜗牛有壳蛞蝓没壳,这种事她还分得清,可她这样想当然地作答以后,却被络盖茨给判了错误。
“实际上,有壳的这个是蛞蝓,没壳的那个才是蜗牛。”
“开什么玩笑?”凯薇极不服气,“这种事是谁教你的?是她教反了,还是你记反了?”
“没有反,”络盖茨解释道,“你没有看到一个细节,我图上这两个人,他们都在特别高兴地向对方跑去吗?”
“是有这种感觉,”凯薇回道,“难道这个表达是有用意的吗?”
“当然有,”络盖茨回答,“其实在这场大雨之前,曾经有过另一个故事。当时图中这两位第一次见面,蜗牛人看蛞蝓人行动自如十分羡慕,蛞蝓人看蜗牛人有个避风港也喜欢得不行,于是他们两个决定把那个保护壳换上一换。”
“是这样?”凯薇恍然大悟,“完成交换以后,他们虽然有了新的优势,但也丢掉了以前的长处,所以各自生活了一段时间,就又想要换回来了,所以再次见面才会这么高兴?”
“答对了!就是这个意思!”
以往见到凯薇,络盖茨都是烦的不行,可如今两人就着绣图的事一番交流,他竟是满脸都洋溢出发自内心的喜悦。
“我说,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开心呢!”凯薇道,“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面瘫,不会笑呢!”
“是吗?我以前也以为你是蛮不讲理的粗人一个,没想到会对我的作品感兴趣。”
“喂喂!你这也太狭隘了吧?对你的作品没兴趣,那就是粗人了吗?”
理论一番过后,凯薇又缠着络盖茨让他给自己讲解了几幅作品,片刻之后,一幅面积不大但十分精致的绣图引起了她极大的注意。
“这图上的两人好眼熟啊,该不会是?”
“对啊,那个小个子的是我,旁边的就是要你抓我回去的我的母亲。”
“这我倒是看出来了,”凯薇道,“可是你绣的这种情况,真的发生过吗?”
绣图之上,络菲娜母子正身处一间看上去十分温馨的屋中,络盖茨兴奋地将他绣出的作品呈给自己的母亲看,而络菲娜正满脸笑意地在欣赏。
“当然不会,这只是我想象中的画面罢了,”络盖茨道,“很多时候我常常在想,如果母亲能从心底里支持我的绣作该多好,可她只会让我去修习那些用来打打杀杀的功法。
这幅作品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在绣,以后每次和母亲闹矛盾太难过的时候,我都会重新再绣一幅,开始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