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的一个角落里,一位老妪,一直低眉顺眼安静地坐在一个蒲团上,不发一言。
此时老妪接到女人的指示,便缓缓地站了起来,佝偻着背,蹒跚着脚步来到小女孩身旁,一副战战兢兢、老态龙钟的样子。
小女孩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靠近自己的老妪,本能地挣扎着,从她那被破布塞住的小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张小脸惨白如一张随时会破碎的白纸。
她本能地扭动着被大汉用手按住的小胳膊小腿,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小身板。但奈何她人小力气也太小,哪里能撼动几个粗壮的大汉?即便是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济于事。
此时的她,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懵懂恐慌!
老妪直接无视小女孩的挣扎,将右手探进怀里。
此时,她身上穿的是一件很不合时宜、宽大不合体的长袍。
她半眯着眼,在怀里掏了掏,便慢条斯理地从胸前长袍的斜襟口处,掏出一把轻巧的手术刀。
她将小刀拿在手里掂了掂,再移到眼前晃了晃,一双浑浊的老眼,细细打量着手术刀。
她那脸上纵横交错的褶子,往两边扯了扯,干瘪的嘴咧开,似乎是笑了笑,一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得意的光芒。
小小的手术刀柄长寸许,刚好够老妪右手拇指与食指两个手指头捏住,两寸来长的刀片轻薄如纸片,在灯光下闪着森冷的光芒。
老妪用左手食指轻轻地在刀片上探了探,手指便被轻轻地划破一条线,渗出细细的血珠。
老妪极不在意地将左手送到干裂的嘴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渗血的手指头,轻轻地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这才扬起破钟似的声音,沙哑地说道:
“娃儿乖,婆婆会很轻很轻地切开你的小胸膛,然后只要将这条小虫子放进去,就会再缝合,你就会没事了。婆婆有秘制的药,一点也不会疼痛,也不会留疤痕。很快地,你都不会感觉到疼痛地,你要相信婆婆不会伤害你的哦。”
老妪用最温柔的声音,却说着最残忍的话。
说话间,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从哪里捏出了一条白色的小虫子,变戏法似地出现在她的右手掌心里,她用左手食中二指夹起,慢悠悠地递到小姑娘眼前,晃了晃。
小虫子在女孩眼前,不停地蠕动着白嫩的小身子。
小女孩被吓得瞳孔猛地一缩,头一歪,直接晕了过去,一张小脸惨白如死灰。
站在旁边的妖艳的女人,却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她一直就站在旁边,饶有兴趣地低着头,看着这一切,脸上哪里还有半点平时的柔弱女子的小模样?
她和老妪一样,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小女孩的死活,或者说一点也不在乎小女孩的死活。
其实要将毒虫寄生到寄主身上,有的是温和的法子,甚至都可以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被寄养到寄主身上,但是她们却偏偏选择这种最残忍的方法,为的就是要折磨眼前的这个小女孩。
就好像这个小女孩,跟她有着深仇大恨似地,以至于她要用这么残忍地方法折磨她。
“嘶啦”一声,小女孩的胸膛就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小女孩的身躯连同衣服一起,被破开了两半。
看到这里,在座的各位宾客,都倒吸一口凉气,纷纷站起来,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上发生的一切。
这场面简直不要太血腥了。
那是一个才两三岁的孩子啊!她们怎么下得去手?
“哇!毒妇!”
“疯子!”
“残忍!”
“恶魔!”
“简直没眼看!”
“啊啊,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