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财,吃胖了。”
一旁的绿娥狂点头,所以你看,小姐都吃胖了,不能怪她一个人。
武纪表情有些僵硬,邢泽依早就知道他不善言辞,今日只要能够见到大当家就可以了,于是开口问武纪:“我要见北荒山的老大。”
武纪反应过来,急忙点头:“我这就带恩人前去。”
一路上,邢泽依从武纪口中知道了他当日的遭遇,说来也是幸运,原来他拖着受伤的身体赶到北荒山时,正巧碰上北荒山的二当家回山,他自报家门,二当家二话没说就带他上了山,后来就做了北荒山的守卫。
“你做得对,北荒山上的几位当家的都是人精,幸亏你没说谎否则你只怕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
路上的守卫一见是武纪带的人,只是简单的问询一番就放她们进了寨子。
武纪将二人带到山顶最高处的草芦,此处是北荒山唯一的草芦,其他建筑与山下没有任何区别,武纪双手抱拳:“恩人,大当家就在里面,您进去吧,但是您的小厮只能留在外面。”
绿娥极有眼色的点头,这一点,邢泽依是十分相信的,毕竟实诚是绿娥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邢泽依进了草芦,打量着屋内的陈设,与曾经的变化不大,邢泽依依然坐在了外间的草席上:“大当家别来无恙。”
琴声渐歇,里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都没有见过我,何来别来无恙?”
邢泽依早就想好了说辞:“曾经跟着白将军来过北荒山,有幸听过大当家的风姿。”
里间说这话的白衣男子生得剑眉星目,倒是应了那一句“朗月之姿”,此人正是北荒山的大当家“翠剪公子”,想当年白择一第一次听到这名字,还笑话他怎么起了这么个娘气的名字,气得对方两年没有允许白择一上山,这是大当家的痛脚,只要不提到他的名字,他还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歌儿。
“你来此,是想取那疯丫头留下的东西?”
邢泽依眼神一亮:“正是,当年白将军请求翠剪公子所铸之剑,今日特意来取。”
里面传来散漫地语气:“你能说出寒英剑,我便信你,但是她眼神不好,早早西去,还未将酬金给本公子,这该如何?”
邢泽依忘了这茬儿,如今她还真没钱付给对方,就在这时,那人又说话了:“本公子瞧你手腕上的佛珠不错,就用你的佛珠来换,如何?”
“不行!”,邢泽依想都没想,说完又强调了一句“唯独此物不行!”,这话像是警告对方不要打佛珠的主意,又像是提醒自己什么。
“呵,不过一串佛珠,竟换不得本公子亲铸的寒英剑?”
“不是换不得,是不能换!佛珠于我而言,乃是无价之宝。”
翠剪赏了身边老友一个白眼,看把你给能的,不就是一串开了光的佛珠?不就是被小姑娘惦记着嘛,有什么了不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