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日子可不好过。”
“没想到太子殿下对我表姐这般情深义重,竟然敢违背皇后娘娘的意愿!”
“哼,还不是那白芙蓉手段高明,整日嚷嚷着什么人人平等,老是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太子哥哥却觉得十分新奇。”
“人人平等?这倒是奇怪了,如今表姐奴婢成群,怎么平等?”
司马静一听这话仿佛找到了知音,连忙点头:“就是就是,母后也说了,享受着皇室的尊贵,还要宣扬人人平等,岂不是自打嘴巴!”
两人聊得热火朝天,而另一边的余佩珊望着面前的心上人,一张脸羞得通红:“殿下,您准备去哪里?”
司马谚心情本就不好,看着眼前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女人,语气冷冽:“孤在自己府中,要去何处,还得跟你报备不成?”
一盆凉水浇得透心凉,余佩珊脸色一白,被打击得不轻,忍着羞耻心,趁着司马谚不注意一把抱住司马谚的腰:“殿下,佩珊倾慕您多年,您怎么能不记得我呢?邢霜不过郡守之女都能嫁给您,佩珊身为丞相嫡女,难道还不能陪伴在您身边吗?”
司马谚第一反应就是推开这个无耻的女人,可是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让他一阵恍惚,趁着片刻清醒一把扯开余佩珊,眼神冲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孤用药?”
余佩珊强撑着恐惧再次抱住媚毒发作的太子,母亲说过,她是丞相嫡女,太子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只要进了太子府,她害怕得不了太子的宠爱吗?
司马谚打了一个首饰,暗处的卫烁闪身出现一掌劈晕余佩珊,司马谚脸色已经通红,咬牙吩咐:“扶孤回去。”
卫烁扶着司马谚朝着后院走去,站在太子妃玉兰苑与邢侧妃潇湘苑的分叉口处,卫烁看着媚毒发作的司马谚,眸色如墨,没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只是最终朝着潇湘苑的方向去了。
......
此刻,玉兰亭内,只剩下秋海棠、司马静、邢霜以及各自的贴身丫头,邢泽依则在湖边咳嗽,她还听见几人嘀咕,说她身子骨弱成这样,没准哪天就去了,一听这话,她又极为配合的猛咳几声。
估摸着时间快到了,因为余佩珊手中的媚毒是至阳之毒,除了靠女子解毒,没有解药,真是没想到自己那位舅母还有这么好的玩意儿,这么有价值的东西,只怕佩珊表妹没福气享受啊!如果所料不错,余佩珊定然被扔到某个角落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