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自己的儿子,一定会把点子打在可爱的孙儿身上,以后等钰言成亲了,那老妇人笃定便要不老实本分了。
李钰言不知道自己母亲到底在打的什么算盘,他一直也没有要小师妹对他有求必应,只需要她不要学母亲一些太强横的行为举止,他就非常知足了。
但是,夫妻之法,他是想得很久远……何时她才乐意对他打开心灵之门呢,这还是一个明显的问题。
“……故而,孩子,夫妻之法这一种漫漫而悠远的一种相处模式,你短时间内就别想了。”李太太连篇累牍后,再次谨慎小心地对李钰言讲道。
李钰言淡淡的看了看她,“做为我的母亲,莫非我娶媳妇你没有责任吗?”
“呃?”李太太迷糊地看他。
“你何时要去陪魏太太说话?”李钰言问到。
“过几天。”李太太讲。
李钰言点下头,“母亲,我先回屋了。”
看着儿子越变越小的背影儿,李太太十分奇怪地横眉,他什么意思呢?和她有什么关系?作为二十一世纪独立女性的她实在是很难理解这古时候的规矩。揣度是儿子想让她帮忙。
说到底,孩子这追媳妇的路真的不怎么容易,就魏忠那关都很难过了,就不知道冰颜对儿子是什么想法儿,下一回寻时机耐心的进行试探试探。
“钰言不是来寻你了吗?”李太太想的投入,没有发现有人进来,听见声音才缓过神,原来是李德秉。
“回去了。”李太太讲,开始为李德秉脱衣解帯。
李德秉看了看媳妇,浑若无事地发问,“你今日去寻你那个入室弟子啦?”
“呃。”李太太颔首。
“这时,还是别跟魏家有往来比较好。”李德秉一脸冷漠地说道:“以魏忠的品性,他的女儿应当也不外如是,我知道你特别喜欢你那小入室弟子的机灵,但是机灵的小姐四处都是,太太,你也劝一下钰言,不要一直时时记挂着那个小姐。”
李太太在为李德秉解开钮扣儿的手顿下了,“你见过冰颜啦?”
“从前在金云城不是见过吗?”李德秉讲。
“就见过一回,连闲聊都不曾,只因为她是魏忠的女儿,你就否认她的品性?”李太太横眉问到。
李德秉听着太太这这一种口气,就知道自已讲错了话,他脸色不自然的强笑数声,“我不是那种意思,便是担心之后麻烦。”
“之后的事情……任何人都说不准。”李太太道,“并且,如今就算你想拦截你儿子,估计恐怕也难,你也是不琢磨琢磨,你何时能够转变你儿子的决定?”
李德秉想到儿子不知道像谁的为人,脑仁突突突突突有一些浮肿了。
……
殷姨母为反复的调察阿瑞和敬儿身边的婢女,变脸回了魏府,她变脸成一个容貌寻常的婆婆,谁看了也不会放心里面,更加不会生疑她的出现。
和家中的婆婆婢女套取消息小半日,一直持续到天光微沉,她才默默离开魏家。
“……两位公子身边的婢女都换了,除敬儿身边的雁儿,连奴婢都换了几个,是老爷子的主意。”殷姨母讲。
“这一些人去了哪儿?”魏冰颜问到。
“那个时候两位公子斗殴的时候,到场的有四个奴婢,有两个被杖死了,除此之外两个被赶出去了。”殷姨母讲。
可以在一天里査出那些,也真的是幸亏了现在不是萧氏在管家,这一些仆人们内心深处焦急,不知道接着是谁管理魏家,故而他们背后会轻声细语的讨论,并且将家中发生的毎件细小的事情都做为遐思的根据。
“这是老爷子的意思?”魏冰颜蹙着眉头问到。
“听别人讲是老爷子去了秋姨娘屋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