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开了一些温补的药方,留了一支医膏就走了。鹿鸣刚才踹端康公主救苏呦呦的行为,得到苏家长辈的认可。苏老太太亲自为苏呦呦擦了药,交待了苏呦呦几句。就带着苏家众人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了苏呦呦和鹿鸣。
"鹿鸣哥哥,你送我的兔子被摔死了,″苏呦呦双眼含泪,脸上红肿,小模样好不可怜!
鹿鸣心里难受极了,昨天还神采飞扬的小姑娘,今天满脸苍白地躺在那里,让人心疼极了。
"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打猎,再送你许许多多兔子。"鹿鸣安慰道。
"哦,鹿鸣哥哥,你真好!″苏呦呦冲鹿鸣一笑,却扯到了伤口,疼得吸了一口气。
鹿鸣忙道:"呦呦,好好休息,一切等伤好了再说。″苏呦呦道:"鹿鸣哥哥,我想听你讲故事。″
鹿远山年轻时镇守西北,听说过许多美丽的传说。在鹿鸣小时候,他给鹿鸣讲故事就讲了他所知道的西北的一切。苏呦呦要讲故事,鹿鸣从他所听的故事里挑选了一个讲。
"传说西域有两个国家世代是宿敌,年年战争。″少年声音清澈的声音响起,"有一年,强国灭了弱国,弱国除了一个公主存活下来,其余的成员都被杀害。公主长大后却和敌国王子相爱,在他们成亲当晚,公主持剑刺向国王,却被王子挡下,王子死在公主的剑下。公主伤心欲绝,日日哭泣请求神明让王子复活。″
"后来王子复活了吗?″苏呦呦忍不住问道。
"公主的诚心感动了神明,″鹿鸣接着讲道,"神明许诺,在雪山上有一朵七彩莲花,能让人起死回生。只要公主能找到七彩神莲,王子就能复活。公主经历千辛万苦,找到七彩神莲,却冻死在雪山上。″
苏呦呦不解地道:"鹿鸣哥哥,你是不是讲错了,公主怎么死了?″
"没错,公主确实死了。"鹿鸣道。
"姑娘,鹿世子,"门口响了清脆的女声,"奴婢给姑娘送药了。″"给我吧,″鹿鸣接过碗,小心翼翼地吹冷,一囗一囗喂到苏呦呦嘴里。
苏呦呦喝完了药,又让鹿鸣讲故事。听着少年温润如水的声音,苏呦呦很快进入了梦乡。鹿鸣轻轻替她盖好毯子,凝视她被打的脸,觉得自己踹端康公主的那脚踹轻了。
次日,不少言官上书庆元帝。指责昭阳长公主暴打端康公主,杖杀宫婢。庆元帝还不知道这件事,大内总管喜公公本想等庆元帝休息好了,来说这样事。
端康公主被打后,第一时间要向庆元帝告状,被皇后拦下了。当事人没说,知情人没报。庆元帝看到折子,忙叫喜公公过来问是怎么回事。
喜公公讲明起因,庆元帝怒道:"端康,不知死活的东西。小喜子,传朕旨意,端康心思歹毒,德不配位,废去公主称号,囚禁于长华宫。″
"呦呦那孩子受苦了,"庆元帝接着道,"小喜子,你去把今年上贡的珠宝送两箱给呦呦,还有各种补品地送去。告诉呦呦,皇舅舅会和给她做主。行了,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