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打着就会了。而且我刚才赢的多,随便你输。”
她顺手去冰箱拿了两瓶低度罐装的果酒,她偏好冰冻过的饮料。她走到白落面前将果酒递给她,“我们聊聊?”
白落其实不喜欢喝酒,她不能接受酒精带给喉咙的灼热感。
但这不能代表她不能喝,她其实酒量很好,明明是史墨挑起的头,可对方现在却伶仃大醉。
她有些无奈,伸出手去扶歪东到西的史墨。她抬头望着夜空,这是史墨用魔法开出的天窗,能看见很远以外的星星。
明明是长辈,可对方有的时候幼稚、不靠谱的可怕。
“我还记得你最开始从龙蛋里爬出来的样子,”史墨说着,然后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那么大,小小的一个。一转眼你都已经这么大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白落被说到内心的柔软处,眼神也柔和下来,她想起来小时候的曹烬,也是小小的一个,让人怜爱的孩子。
她用手指扣开易拉罐的拉环,“是啊,时间过得真快。那时候的您还不至于这般的不靠谱。”
“哈哈,其实我一直都挺不靠谱的。只是你当时对我有一层滤镜没看出罢了。”她喝了一口酒,就要不说话缓好一会儿。
史墨喝的荔枝味,她手里这瓶是菠萝的。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见留声机的样子,你当时还以为有妖物被封印在里面的样子。”史墨眼里难得显露出情绪,她是怀念的。
白落笑着接话,“呵,我自己想起来就会觉得好笑。当时真是出了好大一个丑。”她知道史墨是在开导她,让她放下,可多年已成习惯的事,即使心里放下了,身体总会习惯性的做出反应。
“你看,你都开始接受自己真正的样子了,迟早都会放下的,只是你需要一点时间。”她说,“从来都不是你的错,从来都不只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你没有必要把所有事都揽在自己身上。”
“我知道的。”白落出声打断她。
“我一直都知道的,我只是想不通一些事,不明白你明明能告知为什么不说,你明明能阻止一场灾难发生……我知道你的苦衷,我只是恨自己当时的无能。”
史墨沉默一会儿,她再抿了一口果酒,“抱歉。即使全知,也有许多事是我不能去做的,有许多事的发生即使是我厌恶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的。”
白落摇头,“自上次之后我就没有再怨你,因为我也能理解你的无能为力不作为。”她抬头去看漫天灿烂的星空,“我的老师,请你告诉我,天道到底是什么。”
“你不必这样称呼我,就像是以前一样,咱们是朋友。”史墨说道。她望着白落浅浅的笑着。“天道不过是维持世界秩序的一种目前最好最公平的规则。”
白落问道:“那么本源就为了自己的前行不顾长千上万的生命吗?这个天道的公平真的公平?”
“不公平。”史墨肯定道。“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与正义。”
“那您为什么要守护它?既然这样不合时宜的规则已经被淘汰,我们为什么不创造一个比起现在更加公平的新世界?”白落有些愤慨的说道。
“所以我支持你的决定。”史墨欣赏的赞同,“不过在新事物到来之前,过渡的阶段往往是最混乱的。与其纠结旧规则的公平,不如看见它能带来的秩序。一旦新的事物出现,它自然而然都会被取代。在这个过程中,无回报牺牲是必要的。”
白落沉默了一下,算是认同了她的话。“那我对你而言只是维护的规则的一部分吗?”
“算,也不算。”史墨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毕竟天机不可泄露嘛。”
“那你会死吗?”
“这算个什么问题,万物生灵都是会死的,世上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