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这个,只认为弟弟是个没有贫穷记忆的呆小孩而已。
她用自己炒股赚来的钱开了个画廊,只卖一个人的画作。
她一手捧红了何书,画廊里只有一幅名为:《家》的作品不卖。
画上是父亲母亲她。
擦去另外两个人就会更好看了。
她实在是觉得孤独的女人可怜,让何书也给她画了一幅画,名字叫:《花》。
她承认女人是美丽的,第一次见时她就这么认为。
两年后,何家的生意出了差错,各路人纷纷开始撇清关系,包括她的未婚夫。
很好,省的她费劲。
她用自己赚来的钱买了何家卖出去的股份,强势的成为何氏的新股东,她获取了老头的信任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很快,何氏死而复生。
在此期间,她除去了很多后来的小孩。
识相的,那些一笔钱再也不见,不识相的,也再也不见。不过不见的不是她,而是明天的太阳。
可是啊,她不是个男孩。
何父依旧想让何书继承家里的生意,让她给何书打下手。
多可笑。
她才是什么都没有、最大的呆瓜。
她失声痛哭起来,何书想要安慰她,被她推开。“你为什么不说出来,你不想要啊!这样何氏就是我的了,这明明是我的心血!”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见过何书。
她撤走了自己的资金,带走了一大批跟着自己的老将。何氏很快又倒了下去,她又成立了新的公司,一家蒸蒸日上的新公司。
父亲奶奶,这些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的人在请求她,想要喝她的血。
她冷眼的看着,以最低的价格收购了何氏。
她将何氏的“卖身钱”给了女人,她从未忘记。
她请了最好的离婚律师给女人和父亲打官司。
她还记得,她还记得世界上有许多和她相似的人。
一切都在往好方向发展时,男人的一个孩子窜了出来。
他连同着男人心一起,来向她要钱,他手里有证据。
那一刻她是有些慌了,烟灰缸砸在人头上还是很痛的,甚至可能致死。
她不知道何书听见了多少,也不知道何书是怎么看待她的。
她只记得自己崩溃了,大哭起来。
她不后悔,只觉得年幼时的自己下手还是不够干净。
何书用手帕抹去她在烟灰缸上的指纹,拿着烟灰缸,重新重重的砸下去,用塑料袋套在男人头上用力的勒动,造成新的痕迹,他将何恋扶起来,摸去她的眼泪,
“别怕,有我在。这次轮到我来守护你了。你快点离开这儿吧。”
何书花钱删去了监控,将男人的尸体冰冻起来,能拖几天是几天。
何恋在这段时间解决掉了一切后患,就在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何书时,何书站出来自首了。
审讯室里的人,冷着脸,发挥出了自己必生的演技,完美的将自己塑造成了另一个人。
她像是在照镜子。
何书是她最软弱的一面。
何书执行死刑的那一天,她请假,什么什么也没做,只是将何书的《家》裁剪的只剩下一个人。
她关闭了她开的画廊,开始回收何书卖出去画。
她很厉害,她的企业做的很大。
何书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姐姐很厉害,是全家人的骄傲。
没人知道她的过去,她的阴暗。
人们提起她时只有称赞,无关她是男孩女孩。她很厉害,她的企业做的很大。
没人知道她的过去,她的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