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们离开这!”
曹烬也是突然间感受到了恐惧,但他还是起了疑惑,为什么何恋的话对人的感受这么有感染力?
何父也慌张起来,他带着家人还有双胞胎,催促着大家一起上车。何婧婧跟上来,她的眼睛一直在死死的盯着何恋看。何恋察觉到她的目光,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何婧婧别过头,“我不要和她做坐一起。”
“这孩子怎么好好的又和你姐姐闹别扭了。”何母不满地数落起何婧婧的不是来。
何恋揽住何母的肩膀,“好了妈,妹妹现在正是青春期,说话语气是冲了点儿,不过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我都原谅她了,您就别说她了。”
何母满意又欣慰的拍了拍何恋的手臂,“嗨,你这孩子,别总是这么将就你妹妹委屈自己。婧婧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我也不会操这么多心了。”
本来没有表情的何婧婧,在听见何母的话后,她突然觉得委屈起来。耷拉着脸上车,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戴上自己的耳机再一句话都不说。
曹烬把何恋嘴角微妙的弧度看在眼里,他心里对这个女人的疑问越来越多。
他想有没有一种可能,何恋根本不是这个家庭的成员,她身上的疑点太多。
如果何恋不是这个家庭的成员,那么自己呢?他对这个家庭也感到陌生,所知道的一切全是何恋暗示给他的,他那么他是谁?
曹烬突然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何恋也看出他的反常,问道:“何烬,你怎么了?”
曹烬压下自己心中汹涌的情感和震惊,他垂下眼眸,“没什么。只是想起旅店里的事觉得恶心后怕。”
何恋点点头,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她的眼神再次略过曹烬的胸针,让他下意识的把胸针攥在手里。
汽车行驶了一圈又一圈,循环往复,涌入雾里,他们无法逃离,仿佛这般是天定的命运。何恋的眼神中透露出少有的担忧和惶恐。
这股情绪准确说来还是惶恐更多一些。
实在是晦气,他们像是遇到鬼打墙了一般,永远离不开这旅店的周围,无论他们的车行驶了有多远,总是能够看见它。
天色近晚,可他们依旧没有饥饿的感觉,这下不论再怎么神经粗大条的人也该察觉到了这间旅店的不对劲来。
人的本能认为夜晚比白天更加危险,于是乎众人决定回到旅店商量对策,想要在这个任务点找到突破口。
王兰的男友坚决不下车,说什么再也不肯回到这个阴森诡异的地方,王兰没法,只好留下来陪着男友。杨雨露和张群劝了闺蜜几句实在是说不动她,便随后下了车。
这时高速公路上的白雾越来越浓,浓到肉眼看不到同一片地区的其他人、其他的事物。曹烬的心里生出一层恐惧,是处于臣服本能的一种恐惧。
在迷雾中伸出一只手,一只干瘪而又巨大的手。看得出来它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饱餐一顿过了,饿得皮包瘦骨。
它轻松得拿起巴士,就如同幼儿在玩汽车玩具一般,它低下头,一双巨大的眼睛正盯着巴士里的两个小小人,它的手指堵住了汽车的车门。
王兰先是失神,未意识到这是怎样的生物,随后反应过来就大声尖叫起来。
它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声音,露出黄牙,无声地做出大笑的动作。
它用长而尖锐的指甲划开巴士车的车顶,溅出火花星子来。
它抓住了王兰,把她放到自己的耳边,满意地听起她的尖叫声,如同获得了心爱的玩具一般。
王兰的男友已经吓傻了。他的小腹开始释放一些液体来表达自己的恐惧,他呆呆地愣在原地,这让它不满起来,它伸手抓住男友,一口啃食掉他的上半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