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要是离近了,抱抱她,她还能勉强接受,倘若因收了礼物一时感动,冲动献吻,大庭广众之下,她还要不要脸皮了!
“好,等我回来。”萧墨的声音低沉温柔,还夹杂着宠溺的笑意,真是一副极为勾人心弦的嗓子跟脸。
萧墨,齐岩走后,南宫若揉了揉脖子,还是先去吃点东西。
“王妃,您说的那种铃兰花是怎样的花?”阙衣方才激动了半晌,这会儿萧墨们走了,她才问道。
南宫若仰望着天空,此时天色尚早,薄云蔽日,逐渐掩盖不住渐渐升起的太阳。
“铃兰花的花朵像铃铛一样,它象征着幸福归来也有守护幸福的意思。”
南宫若低下头来,看着阙衣的脸,淡声道:“他时常金戈铁马,不知何时又会出征,征程伴随着危险,这个也仅仅只是有个好的寓意而已。”
“那个洛尘,似乎就像消失了一般,半丝踪迹也找不到,阿若总是身处危险之中,我看着呼延和烨那掠夺的眼神,只怕着哪一日还想寻时机交手是个麻烦。”
南宫心摸着衣料神色间充满了忧虑,这些人太过危险,她始终心有挂牵。
“不用担心,辰王府不是谁都能进去,更何况还有萧墨在。”裴易给她倒了一杯水,送到她手边,安慰的看着她。
提起萧墨纵然她有几分不悦,可想起那晚他的身手,南宫心还是心中震撼,那身手极快,且力道惊人,深厚的内力隔空便取了那人性命,有他在,固然不会有人敢动。
裴易见她神色松动,撩开锦袍,在她身旁坐下,“听说最近她在忙着给你置办嫁妆。”
“嗯。”南宫心点头。
“你的嫁衣我有准备,我早请了金绣阁的人在绣制,这几日便能完工。”裴易偏过头,单手撑脸,整个人完全的朝向她。
南宫心讶异道:“这些不是本该女子准备的吗?”说话间发现裴易离自己很近,微微抿了抿唇角,用脚轻轻挪了挪凳子腿。
她这点小动作裴易完全看在眼里,语气有些怅然,“你能同我成婚已经很好了,其他的你都不用操心。”
“可是阿若已经在给我绣制嫁衣了。”南宫心目光坚毅的看着裴易。
就凭着这一点,嫁衣她也要穿南宫若让人绣制的。
“好不容易成婚,我不想就这么随便,嫁衣的样式跟料子都是……。”
南宫心推开裴易逐渐靠近的身子,一脸的不认同。
“不是随便,图样是阿若画的,衣料不是随便一家绸庄买的,是每年张记绸庄上贡的最好衣料,我们婚事本就说的急,她却已经给了最好的,你怎么能用随便二字形容。”
“我不是这个意思。”裴易怕她反悔,立即解释道。
“阿若为了我的大婚,付出了很多心血,嫁衣,我穿她给的,很抱歉,我并不知道你有给我绣制嫁衣。”
“不,是我没有跟你说清楚,我最早就该同你说这些的,我只是怕说的多了,你会烦,只想着事临近了再同你说,是我没有考虑周祥。”
裴易接连说着自己不是,唯恐南宫心翻脸毁了这桩婚事。
南宫心见他这幅神色心有不忍,说到底也是各取所需,没必要在此事上不满足他的心愿。
“进了山庄,再换上你给我的嫁衣拜堂吧!我没有那么多讲究,不觉得中途换一次嫁衣有什么不妥,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这样做。”
裴易惊喜的点头,“我也不介意。”
“辰王兄这荷包是辰王妃绣的吧!”萧旭睨着萧墨腰间那与衣裳完全不匹配的荷包,与他并肩走着。
“你怎知?”萧墨脚步一停,眸色渐深的看着他。
萧旭轻笑,言语间少有的在萧墨面前带着丝丝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