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粮道:“还有,珠宝店的老板说,陆野去卖过一块石头,不过他觉得那石头就是很一般的玉矿石,值不了几个钱。”
“卖过石头?卖出去了吗?”张家旺略微吃惊。
张有粮道:“没有,陆野和他媳妇嫌弃老板给的收价太低,所以没有卖。”
“既没有当出玉佩,也没有卖出石头,那陆野家的钱从哪里来的?”张家旺迷茫了。
张有粮抓抓后脑勺:“这我就不知道了”。
张家旺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陆野可有说那石头是从何处得来的?”
张有粮摇头,“没有说”。
如此看来,陆野家一定隐藏了什么秘密。
不然,如何解释他们的一夜暴富?
张家望让张有粮离开之后,立即去找了他爹张族长。
张族长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等一切调查清楚了再有所动作。
张家旺决定立即安插两个人过去盯着。
他将此事交给了陆继祖去办。
谁知陆继祖竟又安排了陆丰收和李强。他俩不是被陆野家的大蛇摔断了胳膊腿么?陆继祖这是找不到能用的人了?非要逮着这两人的羊毛往死里薅?
陆继祖说村子里没人愿意去,唯独这两人强烈自荐,他俩都对陆野一家愤恨不已,要为张族长扳倒陆野贡献自己的一切力量。
张家旺双手背至身后,感慨一叹,要是黄沙村多一些像他们这样勇敢无私的热血青年,黄沙村何愁不强大?
陆继祖点头,深以为然。
红树坡。
吃过早饭,天气还没有那么炎热,白笙坐在桌边设计家具的样式。暴雨依偎在她的脚边,时不时地撒娇,呜咽两声。
闪电则将自己盘成了一坨“翔”的样子,然后把蛇头搁在桌边,看着主人用炭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乌云窝在白笙的身侧,雪花在它背上跳来跳去。
白笙抬头,望向沙堤之上,陆野正和冯平原就建房的问题在商量着什么,陆云陆雨和田斗铁柱在一旁观看赵大壮搅拌泥灰,时不时地给砌墙的人打个下手。
建筑工人们神情专注地认真砌墙,他们手下的墙面已经有半米高,勾勒出了整个房子的横切面。
白笙收回视线,又看向身旁几米远的草亭子下,田桂花和杨氏正在赶着缝制新衣,陆花坐在一旁跟着她们学习;钟婆子和刘氏则在一边编织背篓、竹筐、凉席之类的用具。
不远处,黄狗剩正用锯子切割搭建房顶用的木头和竹子,并把表面打磨光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忙,有条不紊地。
白笙心情舒爽,情不自禁地弯腰撸了撸暴雨毛茸茸的脑袋,暴雨那个心花怒放啊,立即热情回应,伸出舌头狂舔白笙的手背,
闪电看见后,瞬间两眼一亮,猛地将脑袋抬起,也眼巴巴地看着白笙。
好吧,也撸撸你,白笙伸出一根手指头,尽量不显出自己的勉强,在闪电的脑袋上轻轻点了点。闪电顿时激动得摇头晃脑,像是磕了一剂猛药。
雪花虽然生性恬淡,但在主人跟前争宠,它从不甘心落人于后,于是立即从乌云身上跳到了桌面,也把自己的脑袋伸到了白笙的面前。
白笙哭笑不得,抬手rua了一下雪花的脑袋,雪花瞬间圆满了。
反应慢半拍的乌云正准备起身,白笙立即抢先一步摸了摸它的脑袋,反正摸都摸了,也不差它这一个。
乌云顿时开心得“昂恩”起来。
杜敏拿着劳务记录簿册走了过来,脸色沉沉地道:“大娘子,黄沙村又来人了,还是前晚上抓到的那两个小偷。说是要来咱们家井上干活儿。”
“两个小偷?”白笙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