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不对,一会儿咱们都把了脉,再商讨;山医命相卜,做中医的都得兼修至少两项,相互印证,方能医途顺畅,怎么你没有听咱爸说过?”
刘丽摇头,惊讶不已,老爸真说过这么玄妙的话,她真没有听说过?
一会儿,五姑把老母亲伺候好了,让她安稳地躺了,刘定出来请刘安进去把脉。
刘安静静地在老太太床边摆放的凳子上坐了,伸手给她号脉,心里有了大概判断之后,温和地问:
“老太太,您最初是积食引发的高热,却被当成普通感冒治疗了,高热退了之后,胃口极差,积食越发严重,再次高热,这样循环了两三回,你大小二便就开始不顺畅;
然后是肝火旺盛,每夜凌晨1-3点,你就会醒过来,然后熬到6点左右才会再次入睡,这次医生又给你下了祛肝火的大寒之药,吃了几幅,你不再半夜醒了;
但是你觉得一天天身子乏力,毫无胃口,味觉都几乎失灵了,刚开始还会发火,后边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了,你现在躺着,浑身都是瘫软无力的,你觉得你对自己的身体的掌控权开始慢慢减弱。”
老太太听着点着头,越听越觉得刘安这个年轻医生有道行。
刘安继续道:“舍妹也是自幼随我一起学医,她精通按摩和针灸,我想让她也摸摸您老的脉,判断一致会更稳妥一些。”
老太太连连应声,觉得这兄妹俩瞧着格外让她喜欢,那喜欢流淌在心底,好奇怪的感觉。
刘丽坐下把脉之后,良久出声,说:“老太太身上确实有一线重新康复的动力点,你的腋下自己用手摸摸,是不是有纠结成疙瘩的筋团?”
老太太没有力气,于是五姑把手伸过去,开始寻找,片刻后点头确认。
刘丽说:“我马上给你做个按摩,舒畅被寒气拥堵的肝经,我哥哥给你扎两针,如果今夜1-3点,你能像往常一样醒过来,小柴胡汤只需要煎煮一剂,服下就能二便畅通,等体内的湿寒排出来,开始温和地进补,最多半个月你就能自己翻身下床。”
“那如果今夜1-3点,我并没有和以前一样醒来,怎么办?”
“那可能就需要多喝几服药疏通经脉,一个月后才可能达到能生活自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