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林有些哭笑不得,说:“小丫头,你别乱出手,安心上学,到处都是聪明人,别被人瞧出来。”
“他们让我妈扫地,我妈是他们能使唤的人?不拍残他们,他们不知道啥叫怕!”刘丽气愤不已。
张百鸟后知后觉地问:“他们是宋家的子弟,故意在路上拦我?”
三个人都点头。
她眼神茫然地说:“我咋看不出来?”
刘丽给她分析说:“你第一次从小巷子上正街,是不是连撞掉你东西的人都没有看清楚?
你转头又拿一袋,转而走老街,又被人撞掉了东西,这么巧的事情,咱们家来县城你都买过多少次东西了,啥时候被人撞掉过?
除非人家就是故意搞事。”
“真是恶霸呀,这要是旧社会,说不定——”张百鸟说着就无比后怕地要展开联想,被刘青林截断话题,他说:“新社会了,那些人已经进派出所了,也算出了这口恶气。”转而再次叮嘱刘丽,做事要谨慎。
“怕什么,我正备考医师资格证,等拿到那个小本本,我才不会夹着尾巴做人。”刘丽神情傲娇,嘚瑟得不行。
宋家到了下午也没有接到报平安的电话,就知道可能出事了,找人打听,听说竟然进了派出所。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整得宋老爷子都抑郁了。
刘青林的强硬超出他的预料,上午咬掉他儿子一口七千两百块的肉,下午就把他的子弟送进派出所。
晚上,宋家祖孙三代人在商量对策。
宋乾坤给爷爷按着头皮,帮他放松,开解说:“爷爷,时代不一样了,刘伯伯看似强硬,其实也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被动反抗呀,您不朝他出手,他就很安分;你朝他出手一次,他就回击一次。
你是大家族的族长,他就孤零零的一个异乡人,逼急了人家上调到县城里,日子过得更加滋润。”
宋骄阳也担心老爷子气坏身体,就帮着说:“爹,做事情看结果,咱们的钱花得很值得,后边你就会看到更多的是愿意和咱们宋家结亲的人;您老仁义慷慨的名声传得老远!
钱赚来就是花的,既然花出去了就大大方方的;这人咱不是对手,那就做朋友处,没有永远的仇敌,只有共同的利益!
刘青林是正牌的大学生,中西医贯通,估计是避难才流落到了这里,人家读那么多的书,难道就是为了来照宝镇被咱们这些泥腿子欺负?
你想想可能不可能!
咱败在他手下应该心服口服,不用觉得委屈,更不用觉得丢人,你胜了他才可怕,他是咱们镇子多少人心里向往的榜样?
他就是孩子们努力的方向,你打倒他毁了他,咱们的孩子该朝哪个方向努力?
如果读过大学的刘青林是个怂货笨蛋,咱们家乾坤还去吃那份苦干嘛?
照宝镇在你们这一代人的手里,就是这样,如果想让镇子变得不一样,得有更强的人出现,照宝镇才有发展的新机遇。
刘青林留在咱们照宝镇是双赢,没有他的各种打拳训练,宋家子弟没有这么快就扩大影响力,他确实在用心地把照宝镇变得更好,如果你气不过,非得把他赶出去,他离开也会再啃下来你一块肉。”
宋乾坤也觉得刘青林有些邪门,简直就是遇弱就示弱,遇强就更强,爷爷这样的手段硬碰硬显然不可行。
宋老爷子喃喃低语,说:“难道真的是善人义士,自天佑之?”
“爷爷,叔叔,我觉得刘伯伯这个人很纯粹,他有传统文人的那种家国天下的情怀,他是真的在用真诚心在帮老百姓规划和做事,比如说,他家人赚了一千块,八百块他都能毫不犹豫地拿出来帮助人,刻印书籍,开启民智,根本就想不到给自己老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