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喝酒!男人哪有喝酒有意思啊?”
“来,干了!”桑乔有点儿醉了,她拿过一瓶开了的百威,递给江予婳。
这还没完,她还打算拉着余赫延一起喝,余赫延连忙拒绝:“我开车呢,你们喝,喝醉了我还能开车送你们回去。”
桑乔迷迷糊糊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好,余大哥,到时候就麻烦你了。”
江予婳跟桑乔碰了个杯:“扫兴,来,我们喝!喝完我找两个小狼狗一起玩玩儿!保证比你男人给力。”
余赫延忍不住咽了口水,站在一旁数着时间。
就在两人喝的醉醺醺的时候,包厢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走廊上橙黄的灯光落了进来,在昏暗的包厢中,这束光亮的刺眼。
江予婳眯起眸子,不满地嘟囔:“谁啊,懂不懂礼貌?不敲门就进来!”
桑乔早就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了。
余赫延看了眼门口挺括的身影,逆着光,让人看不清男人脸上的神情,可余赫延感觉到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阴冷气息,简直能将人冻死。
偏偏江予婳这个祖宗,嘴没把门,还在喋喋不休嘀咕着:“怎么又来了个大块头啊,乔乔,我跟你说啊,找男人可不能找块头这么大的,我们娇娇软软的,要被这么一压,不死也得残废。”
余赫延战战兢兢看着门口的男人大步往里迈,他甚至幻想着祁煦教训江予婳的画面,没准今晚过后,做江予婳保镖的任务,就落到了祁煦身上。
如果真是这样,余赫延可就阿弥陀佛了,比起做江予婳的保镖,待在基地里也没什么不好的,他倒是宁愿面对一群新兵蛋子。
不过事实并不如余赫延想的那么美好,祁煦大步朝桑乔走来,居高临下看着趴在桌上的桑乔,那张硬朗的面容没有一丝温度,他弯下腰,将桑乔打横抱起。
余赫延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阿煦,你是不是抱错人了?”
江予婳眯着眼,酒瞬间醒了一大半,她指着祁煦:”你,你你你,你就是桑乔的老……”
话还没说完,祁煦回头冷冷瞥了江予婳一眼,在这道冷如冰锥的注视下,江予婳顿时止住了声儿。
“人我带走了,江小姐,就麻烦你送她回去了。”这话是对余赫延说的。
祁煦冷冷放下话后,抱着桑乔转身出了包厢,徒留包厢里的两人,大眼瞪着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