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光棍一辈子了,谁也敢个小偷。狗见他都得绕道。
张花见到村长走远后消失了,拿起倚在玉米树边上的扁担就往正在倒猪粪的李强抡过去。
“不要脸的东西,敢对我儿子下手,看我不打死你。挨千刀的,我儿子哪你得罪你了。别以为你是知青文化人我就怕你。”
李强被扁担砸到身上痛得直接跪了下去。两个膝盖刚好压着猪粪,头低得差点就吃上去了。
闻着一股恶臭。抡起手上的木长勺了往张花腿上一挥,打到张花大腿啊的一声。
压着两棵玉米树摔到地上雨水和猪尿积水坑里,两人身是恶臭相投,谁也没放过谁。
张花泼妇就是泼妇,打不过就又抓又挠。李强一个大男人被她薅得跟个小鸡似的。
两人僵持了几分钟后,李强的袖子被扯破了,头发弄成了个爆炸头型,脸上被抓了几道痕。
李强实在没那耐性跟他耗下去。一巴掌直甩她脸上,张花这才肯停了手。
张花坐在地上不再还手,身上的恶臭更加浓裂,手不停的甩着身上的脏物。嘴里吐着唾沫。
吸起一股气,用力吐到对面的李强身上。
李强像是被侮辱般的看着飞过来的唾沫,一个堂堂大男人是何等屈辱。一个城里知识文化人被个乡下悍妇欺负。
以后脸还有脸见人吗?毫不留情的直接对着张花踹了一脚。捡起她身边的扁担。
张花捂着肚子嘀嘀咕咕,以为他又想打人,赶紧护脸。
李强挑着空桶走后,回头凶狠的瞪着张花。
“你儿子咎由自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儿子干的那些事。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
别来骚扰我,来一次打一次,哼。”
江世恭痛得走路都成问题,坐着看他们干架,让李强受点教训也好。
他娘在村里出了名的泼妇。在哪都能打,他也习惯了,打多了皮肉疼都不用当回事。
下雨过后,田里的水特别多,大伙利用大自然的雨水,那些耙好的田可以种上秧苗了。
稻秧苗是撒在旱地里的。所以今天村里多数妇女都派来扯秧苗了。有些人从家里搬来小木凳。
秧田里又是热哄哄的一片,今年秧苗长势比较好,雨水充足,加上刚下过雨,土壤松软,特别好扯。
项真真跟几个大妈一组,当然还有文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