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长枪兵就一轮掌中雷扔了出去。这时候弓箭兵早就长枪兵的间隙中上前对这前面直射。这下这三千人崩不住了。还没接敌,人就死了三分之一了。后面不知道的还在往前涌。前面的都想跑了。这下就乱了阵脚了。
马和再挥手两边各冲出两个百户的骑兵向这匪盗的后面冲过去。后面都是不着甲的打算等下上来捡人头的。还有就是那二十几个骑着马的大当家们。一看这个情形当时就有人拨转马头撒开了蹄子往山上跑。一个人跑所有人都跑了。结果后面大概五千人的不着甲的匪盗当下就傻了。什么情况?败了?这就他妈败了?不是让我们等下上去捡人头么?现在要被被人割人头了啊?逃吧!可两条腿那里跑得过四条腿。当下就被骑兵杀了个对穿。而凿穿阵型的骑兵却直扑孩儿山的大寨。来不及关门啊!后续的骑兵以百户队为单位一个个的冲向孩儿山上。步兵再阵前屠杀那三千披甲匪盗。而后面的五千不着甲的跑的满山都是。后续的骑兵不得不大喊:“跪下弃刀!不杀俘虏!”
那二十几个大当家的冲进寨子还打算结阵反抗。结果一个照面就被后续上来的骑兵冲散。就各自散了,各逃各的。外面是十几个斥候百户队等着呢。谁都没想到对方那么不禁打。马和不得不让火器营的辎重兵快速进寨,不能让乱兵把匪盗们的积蓄给带跑了。骑兵只管割耳朵。因为割人头太耽误事儿。所以叙功就数耳朵。十个耳朵一贯钱啊。
这抗明义军联盟连十二个时辰都没满就被削散了架。张辅百无聊赖的举着望远镜看着战场动态。长筒望远镜里面都是满山乱跑的败兵。看到了几十个披甲的从各个寨门分散跑了出去。看来斥候们又有彩头了。突然,看到几个火铳兵从一间屋子里面跑了出来,对着已经跪下被俘的几个俘虏一阵拳打脚踢。张辅有点诧异,这时候马和也看见了。两人对望一眼,叫过身边侍卫上前查看。
两人的侍卫打马上山。张辅望远镜中看着他们进了屋子。没过多久,两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一个扶着门框在呕吐。另外一个抽出腰刀对着俘虏就砍去。被火铳兵拦腰抱住。看得出进去出来的要么愤怒到要杀人,要么大吐特吐。张辅看了眼战场,基本上该杀的都杀了。该投降的也都投降了。就和马和打了个招呼,带着侍卫上山了。
张辅上到寨子里的时候,俘虏已经跪满了一地。那两个侍卫最里面咒骂着打算下山。看到张辅就下马行礼。马和的侍卫一脸的激愤。张辅示意他去给马和回禀。跟着自己的侍卫就进了屋子。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地上一个大洞。一架木梯架在洞口。
张辅的侍卫语无伦次的说着:“他们吃小孩儿!吃小孩儿!这帮天杀的!”
张辅身边的侍卫安抚了下,打算阻止张辅下去。张辅摇了摇手就提起前襟下了洞。洞口挺深,下去以后有一段二十多尺的通道。走着走着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转过一个转角,一个硕大的洞室出现在眼前。一边的地上满满的堆着人骨。一看就是小孩儿的尸骨。而那些小小的骷髅头散落在地上。中间一张案板之上一个残破的身体赫然在目。那个脑袋歪向了张辅这边。空洞的眼神好像诉说着终于解脱了。一旁的铁笼子里面十几个赤身裸体的孩子相互拥抱着颤抖着。整个洞穴里面充斥这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氛。张辅身为一个父亲头皮发麻。手脚控制不住的颤抖。
一个火器营的火铳兵正在肢解着一具尸体。一边肢解一边嘴里面叫唤着听不懂的咒骂。张辅的侍卫上前拉住了这个火铳兵。他转过身来眼睛里面血红血红的。地上的尸体基本上已经看不出人样了。
“这混蛋!我们下来的时候还在切!还在切!这孩子还没死啊!这狗日的!”这个火铳兵终于能够说得清楚话了。
“给他们解开,带到我营帐里面清洗干净。喂他们吃东西。好好审问一下那些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