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问道……至于武学秘籍,阵法勾画更是数之不尽。
你盈匈国一群猪狗畜生一般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染指?
那些典籍被你们触碰,都是奇耻大辱。
其余座师也各个气愤填膺,气的脸红脖子粗。
“哼,盈天海,你好厚的脸皮……居然敢对陛下出言不逊,你连敬畏泱泱大国都不懂,还敢妄言继承玉旨五楼?”
又有个座师噼头盖脸骂道。
忠君爱国。
爱国之前,首先要忠君。
你对中州国君直呼其名,你就已经是不忠不义之人,是个鼠辈。
“闭嘴,一群酸儒,朕不屑杀你们!”
盈天海被骂,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他肚子里墨水少,但又羡慕中州底蕴深厚,在中州的文道底蕴前无比自卑。
所以盈天海内心矛盾,性格也极其古怪。
他恨读书人,但他又惧怕读书人。
他不想杀读书人,偏偏读书人又敢骂他。
更可恶的是,这群读书人还不怕死。
他们不怕死便罢了,你只要杀了他们,还不知道会被记载成什么暴君。
头疼。
“废话不必多说……古摘宇,我想和你赌一场!”
盈天海大袖一甩,数不清的气浪横冲直撞,刚才辱骂他的座师们立刻闭了嘴,一个个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古摘宇眯着眼,但他没有出手。
姜无止上前,在几个座师身前拍打了一下,他们立刻喷出鲜血,重新有了说话能力。
随后,姜无止沉着脸摆了摆手,制止了座师们开口。
没必要激怒这个人,他碍于盈匈国皇帝的名声,或许会对读书人手下留情。
但他不杀人,并不代表不会折磨人。
在场只有古摘宇能够在盈天海出手前,就化解他的杀招。
可惜,古摘宇有伤在身,不可能随随便便出手。
姜无世和江武泰勉强可以破解杀招,但后遗症和内伤在所难免。
口舌之利,毫无意义。
“赌什么!”
“怎么赌!”
古摘宇问。
“盈匈国出五个人,你们玉旨学宫出五个人……对战者皆是二十五岁以下的年轻人。”
“如果你们中州胜,那我给你玉旨学宫十天时间。”
“不管我盈匈国大军杀到哪里,十天内都不会进攻玉旨学宫,这段时间,你可以等待南门军杀回来,等待我盈匈国联军被杀回去的奇迹。”
“如果十日内盈匈国还没有败,你也有时间摧毁玉旨五楼。”
盈天海道。
“输了呢?”
古摘宇又问了一句。
其实这是一句废话,在场所有人都清楚,盈天海的目标就是玉旨五楼。
他的赌注,必然是玉旨五楼。
“岁数大了,真的会话多吗?”
“古摘宇前辈你何必明知故问!”
“一共战五场,我盈匈国赢一场,就搬空一座楼。”
“还是当年的规矩,一楼一战!”
盈天海话音落下,又看了眼江武泰。
江武泰摇了摇头。
这个盈天海,还真够记仇的。
当年他游历玉旨学宫,吵着想去玉旨五楼看看,但学宫有规矩,五楼不对学宫外弟子开放。
最终,盈天海恼羞成怒,非要挑战学宫天才。
他当年的赌约,就是赢一场,去一座楼。
至于他输了,会给玉旨学宫送来大量金银财宝。
结果,盈天海五战五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