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看见那煤油灯前,绣花针闪烁着寒光。
“哎呀~我头好晕!”她哪里敢再装!
哎呀一声,装腔作势的睁开眼睛,左看右看,“这是哪儿?我的头好痛!”
杜梨一脸笑意的看着她,端的是一脸和蔼可亲。
她说:“大妈,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么?”
王蕊卿差点被气得破功!!
大妈?
她这张脸,每个月花了至少一百块钱在这张脸上。
在京城的时候,谁不是看见她都说她年轻得像二十岁的小姑娘!
可是到了这种乡下女人的嘴里,她居然就是大妈了!!
果然是乡下人,没见识!
她装着柔弱,翻身坐起来,看向杜梨道:“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阿忠呢?我家余敬呢?”
杜梨看着她笑道:“大妈,咱们明白人呢,就敞开了说亮话,别装来装去的,累得慌,你说是吧?”
王蕊卿柔柔弱弱的依靠在炕上,歪着头看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那行吧,就算你不知道吧,我呢,也懒得跟你墨迹,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撒谎了……
大妈,听说你是京城来的,那你应该看过很多书吧?你知道以前皇宫里有一种酷刑,叫做针刑不?”
杜梨说着,亮出手中的绣花针。
看得王蕊卿心惊胆战。
“你!你想做什么!”她声音都发颤了,脸色苍白,额上冒出细细的冷汗。
“我想做啥,就是试试看呀~听说这东西扎下去,身上连痕迹都找不到,我要是问不出来我想知道的东西,把这东西往你身上狠狠扎几百下,明天你身上痛得要死,别人也不会相信你说的,你说……那是不是很有趣?”
“你……你想知道啥?”王蕊卿很想有骨气一点的说:你敢!
可是话到嘴边,却怂得半死,变成了:你想知道啥?
“这才对嘛,咱们有话好好说,对不对?”
杜梨伸手一弹,那枚绣花针就稳稳当当的扎进衣柜的门上。
看得王蕊卿差点吓死了。
她老子是当兵的,但是她不行,她从小就被娇生惯养,提一桶水都提不起来。
却也知道杜梨这一手,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练成的。
她虽然娇,却不蠢。
她对老忠叔的行为,不过是觉得老忠叔会念在以前的旧情上帮她一把。
只是她的这种小把戏,在老忠叔眼中,就是个笑话。
现在她碰见了不知道底细的杜梨,王蕊卿很会审时度势的选择了妥协。
她老老实实,鹌鹑一样坐在炕上,柔柔弱弱的问:“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肯定不撒谎!”
杜梨看向她,脸色一沉,问道:“你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