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等吗?”
姜少庭:。。。。。
你在说什么屁话?
安北若也有点担心醉昏过去的孟羡初:“庭哥,要不我们留下来等等吧,羡羡都醉成这样了,先让他们回去吧。”
心不甘情不愿的姜少庭:“行吧。”
闻砚与托起孟羡初,朝着安北若点头:“多谢。”
迎着酒吧众人遗憾的目光走了出去。
车子快速地行驶在路上,怀里的孟羡初感受到了轻微地摇晃感,迷迷瞪瞪的睁眼:
“砚砚?你怎么来了?”
扶住她的腰,顺手惩罚的拍了一下有弹性的地方,引起一声娇呼:
“小酒鬼,又喝醉了,还敢挂我电话?”
孟羡初立马义正严词地否认:“不是!那不是我,我都说了别挂别挂......”
“哦,那不是你,那你现在是谁?”
捧着闻砚与的脸朝着中间挤,薄唇挤的翘了起来,对着啾啾啾的啄了几口,留下亮晶晶的口水。
“我,我是你的,宝宝.....”
闻砚与抿唇,望着她不发一言,眼眸氲起灰雾,黑沉沉的一片,深不见底。
对,你是我的。
孟羡初的视线又被上下滚动的喉结吸引,伸两只手指过去捏住了它,试图不让它再动。
“不要动——”
被扼住脆弱地区的闻砚与呼吸一窒,感受着喉咙传来的触感,感受着她不满足于捏着,一会儿戳,一会儿挠。
在冲动即将冲破界限的时候,难耐的拿下孟羡初作恶的手,喉头吞咽中眼神变得深沉:
“小混蛋,又招惹我,待会儿别哭着说我凶。”
醉意已经越来越多,只剩下直观思维,不明白闻砚与在说什么,连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哭,为什么哭?你要哭了吗?”
闻砚与为她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感到好笑:“别乱动,坐好,要到家了。”
双手被禁锢着的孟羡初觉得不舒服,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眼神依旧不自觉地被喉间那块凸起勾住。
动不了了。
聪明的孟羡初不怕困难。
看起来味道还不错。
言出必行。
闻砚与防不胜防闷哼出声,连忙卡住孟羡初的嘴逃过一劫。
看着留下的一圈鲜红的牙印,罪魁祸首满意的笑起来,又自娱自乐的动来动去。
无奈闭眼,再睁开时眼里恢复了清明,把人紧紧拥进怀里,不让她乱动。
“别再乱动了,不然我忍不住了。”
下次再也不会让你喝酒了,太缠人。
可能孟羡初也累了,真的安安分分的缩在怀里一动不动,只有一张嘴巴还在张张合合:
“不要忍了……我不哭……”
捂住她的嘴:“好了,别说话。”
折磨完人,她倒是两眼一闭睡着了,可怜闻砚与现在有点不太好受。
心尖上的宝贝就在怀里,全身热血沸腾,却无可奈何,只能轻轻掐着孟羡初的脸泄泄火气。
再也不会让你沾酒了。
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