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面前的果盘里捏过去一颗糖:“谢了,沈倪。”
沈倪傲娇的仰头略过她,拿起桌子上的两张卡:“不要拉倒!”
走出去一段距离又折返回来抢走那颗糖果:“不要妄想贿赂我,我是不会妥协的!”
说完还白了孟羡初一大眼。
终于讲完了官方语言的闻砚与脱身来到孟羡初身边,看见了刚刚走远的沈倪:
“碰见沈倪了?小丫头从小野惯了,没惹你生气吧?”
“没有,我挺喜欢她的,有趣的很。对了,草莓房子在哪里呀砚砚?”
心中略有惊慌的闻砚与面色不变:“正在来的路上。”
趁着孟羡初吃小点心的空隙,悄悄拿出手机发信息给丁秉:
「速来。」
另一边的丁秉看着差个房顶的草莓房子,心里也急的快扭曲了:
「遵命。」
孟羡初貌似还有问题,闻砚与端起自己的高脚杯,递到她嘴边,声音低沉兑着引诱:
“来宝宝,要不要尝一口?果酒。”
浓郁果香冲进孟羡初的鼻子,闻着就像一杯鲜榨果汁,试探小心的抿了一口。
有点出乎意料的好喝。
“甜的!我还要!”
两个拥有着同款肚腩和稀疏发型的合作商坐过来,恰巧看见了闻砚与喂孟羡初喝酒的片段,相视一笑。
自觉把闻砚与归为同类。
看来外面传得是真的,闻总对家里那位只是玩玩而已。
这可是抱大腿,套近乎的好时候啊!
“闻总,好福气啊。”
孟羡初看着他们,肤色一黑一白,像对黑白无常一样,他们的笑容和视线让她感到反胃不舒服,不自觉联想到上一世宋裴带她去见的那些公司领导。
靠近闻砚与耳边悄声说:“砚砚,我去个洗手间。”
同样轻声:“好,慢点。”
看着孟羡初走远,合作商们说相声似有逗有捧的闲聊着,闻砚与知晓他们平时的习性,不欲和他们多聊,神色淡漠,不发一言。
合作商们也没有自讨无趣的尴尬感,其中一个满脸肥肉的人用着一口老练的语气说:
“闻总,我们都是从年轻气盛过来的,大家都是男人,偶尔放纵一下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
大厅虽然大,但是人来人往的,何况闻砚与天生自带光环,很多人都默默的关注着这个角落,更多的是在吃瓜看戏。
“哦,是吗?看来你们很有经验了?”
另一位看闻总没有愠怒,谄媚着挤眼,递过去几张名片:“不敢不敢,既然都是玩,我这里有几朵好玫瑰,包闻总满意。”
旁听者震惊,这居然是可以摆在明面上讲的吗?
“背着夫人的面,说这些么?”
愚蠢的以为闻砚与是怕麻烦,颇有心得的出谋划策。
“闻总,女人就是你给她过度宠爱她就生纵了,有时候还是不要太给脸,让她知道在家里谁最大。”
喉头溢出冷笑:“你们如果是当着我心肝的面污蔑我,回去我要哄的啊。”
!!!
周遭温度骤降,萃了冰的语气施加着无形的压迫。
原本就幽冷的眼眸此时更是深邃的吓人,化作刀刃一刀刀割在合作商心上。
心肝。
哄。
每一个字都像是凌迟处死的刀具,合作商冷汗直冒,额头一片湿腻也不敢伸出手擦一擦,甚至不敢抬起头看人一眼。
“你们算什么东西?自作聪明,也敢把你们的那些龌龊心思说出来脏了我的耳朵?谁给你们的胆子离间我和夫人?”
黑合作商的心理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