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孟羡初打通了丁秉的电话:
“丁助理,闻老板的酒店在哪里呀?我现在在B城机场,你能来接我吗?”
“什么?!夫人你你你你,您来B城了?!您等着啊,我马上过来!”
“好,对了,别告诉闻老板。”
——
收拾着行李箱的闻砚与看着一早上都毫无动静的手机,不是说了醒了打电话吗?难道还睡着?
叮咚~叮咚~
门铃响起,闻砚与以为是来劝说自己的丁秉,拉开门神色有些不悦:
“我不是说——”
“闻老板。”
闻砚与觉得自己肯定是因为太想念,走火入魔出现幻觉了,不然为什么刚刚还在脑子里的人现在就出现在自己面前,软声软气的喊着闻老板。
孟羡初看着挡在门口的闻砚与,丝毫没有想让自己进去的意思,心下有些失落,果然还是不该来的。
头脑发热,不顾后果。
满腔的兴奋渐渐冷却,委屈的情绪漫上模糊了眼睛,孟羡初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头越埋越低,不敢抬起头来看闻砚与。
“你不开心——啊!......唔!!”
灵魂突然归位的闻砚与一把把孟羡初扯了进去,迅速关门顺势把人压在门上。
像是久旱的人恰逢甘霖,使劲贪婪地吮吸着心心念念的甘露。
孟羡初觉得自己是被一头猛兽抓住了软肋,闻砚与的手掌紧紧箍着她的腰,一个让她无法动弹的占有姿态。
近在咫尺的双眸紧紧闭着,偶尔鼻尖碰到另一个鼻尖,不属于自己的气息疯狂往脑子里钻。
神思迷离中,大胆的伸出舌尖青涩地抵了一下炽热滚烫的柔软,场面瞬间失控。
唇上温柔的摩挲突发侵略,发起狠来,两片软肉已经拉扯到发麻,紧张到大脑快要停止运行,立马紧闭着牙关,露出了退缩的姿态。
闻砚与的手从打着战栗的腰身缓慢触过脊背,抚上后脑勺贴近自己,迷糊的孟羡初惊呼间给了他梭巡软滑的机会。
上颌被滑腻蹭过,偶尔从唇边泄出一声隐忍的喘息,难以言喻的酥麻,带着极度的亢奋冲上大脑。
最后,怦然炸裂。
......
“别担心,小姑娘晕倒是因为睡眠不足,还有点低血糖,再加上情绪过度兴奋有点脑供血不足,没什么大问题,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来拔针管的护士翻了翻手里的病例本子,面色纠结又微有疑惑:
“还有缺氧的原因?你们年轻人呀,要注意运动的力度,不宜太过剧烈,会导致呼吸不畅的。”
“.......辛苦了。”
护士随便嘱咐了几句话就走了,闻砚与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病床上的孟羡初还没有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
伸出手指按着她眼下淡淡的青黑,转下摸上红肿的嘴唇,无声勾唇,眼里溢出心疼的同时还涌现出餍足。
居然就这么从A城赶了过来,大早上站在门口制造了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真是他的心肝宝贝了。
像是感受到这股炙热的视线,床上的人悠悠然睁开了眼睛,看见笑着盯着自己的闻砚与,一声不吭地缓慢拉起被子,蒙住整个脑袋。
闻砚与拉下她的被子:“醒了,待会儿闷坏了。”
手无缚鸡之力的孟羡初没了被子做遮羞布,干脆趴着睡,只留下绯红的耳垂和毛茸茸的脑袋。
揉着毛茸茸的脑袋:“还困吗?回去睡还是在这里?”
耍赖的人没有动作也没有出声,就这么趴了快有一分钟,才生无可恋的坐起来,低着个头慌慌张张的找鞋子,也不抬起头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