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训练成绩优异,毕业没多久,就被派了第一个任务随行实践。
那一次,闻哥为了救个孩子被刀子砍到了手腕,不能进行长时间的训练,只能离开。
但是闻哥心里不甘心,知道局里差个面生的去当卧底,他主动请缨,和他一起去的还有两个男人。
嫂子知道幸存者综合症吗?”
思索了几秒:“了解一点点。”
“那次任务成功了,但是一起去的卧底被毒匪发现了,非人的折磨下,只有闻哥一个人活了下来,从那次后,他就患上了严重的幸存者综合症,我和闻哥就是在医院认识的。
他每天都活在内疚和痛苦中,经常想尽各种办法来完结自己的生命,最严重的时候,护工换个床单的时间,他就能爬上窗台坐着,光是自杀后的抢救我就参与了三场。
闻哥每次觉得这次应该是真死了的时候,眼神里全是解脱,愉悦。当我们都无计可施一筹莫展的时候,闻哥突然有了求生的欲望。”
......回忆。
姜少庭进去的时候,闻砚与照旧坐在床沿边,张开手章让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从指缝间泄出。
给他倒了一杯水,明知道不会有答案但还是询问:“今天感觉怎么样啊?”
闻砚与破天荒的头次没回避他的问题,还和他对视了:
“我不想死,我控制不住自己。”
“慢慢来,会变好的。”
“我会听心理医生的话,也会好好吃药,我想活下去,你救救我,可以吗?”
眼眸里还是暗淡空洞的,但是姜少庭却从直勾勾的眼神里,看见了隐约露出的狠厉和挣扎。
“可以。”
孟羡初喝了一口凉透的咖啡,更苦了,姜少庭一挑眉:
“可能那时候看见过你,从那次以后他就开始到处打听你的事情,老跑到你们学校去找你,为了让你知道他的存在,还往你们学校捐了两栋图书馆,最后眼睁睁看着你和那谁在谈恋爱。”
“可是在我的印象里,我之前没见过闻老板啊。”
“谁知道呢,这个问题只有当事人才能给你解答。”
交换了答案的孟羡初心里沉重极了,像是有一块巨石压在胸上,难以呼吸,浑浑噩噩的走回了天尚悦府。
提着行李箱的孟诗恩和她撞了个正着。
“妈妈,你要去哪儿?”
孟诗恩走过去抱住了情绪低落的孟羡初,嗓音温暖慈爱:
“妈妈在公司附近租了套房子,在这里你和砚与都不自在,很近的,想妈妈了,妈妈就来看你,好吗?”
孟羡初埋在温暖的颈窝,传说中妈妈的香味稍微抚慰了一下她不高的兴致:
“妈妈,路上小心。”
“好,真是妈妈的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