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这个男人,徐静真仍然控制不出有些胆颤。
税务机关突然检查爸爸公司的账务一定和这个人有关。
“等了你好久,还以为你走丢了。”
孟羡初走过去:
“走错房间了。”
牵过她的手带进包间,徐静真在后面提醒:
“孟羡初,比赛那天希望能看到你。”
闻砚与偏过头给了她一个眼神,裹挟着寒霜,让徐静真两腿发软。
关上门后,孟羡初觉得世界安静了。
把倒在自己怀里的人扶正,端起水杯喂她喝了一口水:
“什么比赛?”
拿着筷子品尝着菜肴,时不时还塞一口在闻砚与嘴里:
“新格的绘画比赛,那臭丫头非要和我比,幼稚死了,缠的人心烦。
对了砚砚,你看,有人在追我们的漫画。”
孟羡初打开微博,举给闻砚与看,她画的漫画反响很好,现在已经有了忠实粉丝。
然而闻砚与只看到了漫画的名字。
“和夫君的那些事,哪些事啊年年?”
忽略他促狭的眼神,收回手机:
“就那些事呗!快吃,凉了都。”
夹菜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像借此来掩饰什么。
连电话响起来都没听见。
闻砚与好笑的看着埋头哭吃的人:
“电话响了宝宝。”
接通电话放到她耳边,手机里立马传来唐微微矫揉造作的嗓音:
“姐姐你去找姐夫玩了吗?”
哦吼,完全忘记了她。
“嗯,我们出来吃饭,你要过来吗?”
“不用了姐姐,我要走了。”
“哦,走,去——走?!你要去哪儿??”
对面传来提醒乘客登机的播报。
孟羡初站起来拉着闻砚与往外走:
“你现在在哪儿?”
“A城国际机场。”
等到她挂完电话,闻砚与才出声:
“怎么了年年?”
孟羡初皱着眉望向他,黑瞳里带着怀疑思索:
“唐微微说她要走了。”
——A城国际机场咖啡馆
唐微微今天难得的扎了马尾,没穿裙子。
只不过那张嘴还是很讨嫌:
“姐夫也来了,舍不得我走吗?”
死性不改。
孟羡初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的她蹙起眉头,吐着舌头消散舌尖的苦味。
咖啡这么苦的吗?
看他们喝着感觉挺享受的啊?
就比如面前的唐微微,像没有味觉一样:
“才待了几天,你要去哪里?”
唐微微终于肯放下咖啡:
“我收到了国外的录取通知书,打算去留学。”
闻砚与默默拿过方糖,加了三块在孟羡初的杯子里。
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张卡从桌子上滑给唐微微:
“拿着。”
语气漫不经心的,好像扔过去的不是一张卡而是一张纸。
唐微微捏着那张卡,前后看了一番,冲着闻老板抛出媚眼:
“姐夫,你要是挽留我的话说不定我就留下来了呢?”
孟羡初咬牙切齿的望着她。
好好的一个姑娘可惜长了张嘴。
“唐微微,你再胡说八道我揍你了啊!!”
唐微微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站起来提着行李箱,朝着眼眶微微泛红的孟羡初走去。
“干什么?!”
把孟羡初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