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抬起头:
“不好笑。”
姜少庭:“我真的……谁骗你谁孙子!!真是嫂子!!不过……看起来怎么可怜儿巴巴的。”
听见姜少庭发出了这种违背祖宗的毒誓,把笔拧好,半信半疑的走过去。
往楼下一看,那个坐在花坛上的小小身影他不会认错,就是孟羡初。
心脏越跳越快,像节奏敲的越来越快的响鼓,快要钻出胸膛。
不停的在想:她怎么来了?是为了我吗?
掏出手机解锁,没有任何的短信和电话,高昂的情绪一下被冷水扑灭。
对,她删了自己所有的联系方式,还是当面删的。现在,应该也不是为自己而来。
正在犹豫的时候,姜少庭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
“干嘛?想什么呢一脸严肃?下去啊!”
闻砚与沉静的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慢条斯理的继续看文件:
“我下去?没有立场。”
姜少庭转身看着独自别扭的某醋精,捏住鼻子,嫌弃的挥了挥空气:
“好大的醋味啊,熏死我了,真不下去?”
看闻砚与真的没有动作,继续扭头看向楼下,装模做样的怜惜着说:
“嫂子也太可怜了吧!感冒不知道好没好,就坐在冷冰冰的石头上。”
……不闻不问,不声不响的石雕闻。
持续发力:“如果早饭也没吃,现在又到了吃午饭的……”
‘嘭’的一大声,一阵关门声打断了姜少庭的话头。
转身看去,只剩被关门风掀起的纸张晃晃荡荡的落在地上。
心里才数到四十的姜少庭失笑:“一分钟都没忍住,哎,恋爱的男人啊。”
开门跟着追了出去。
废话,有热闹不看还是姜少庭吗?
……
孟羡初捡起地上的一片叶子一点点的撕着,丝毫没有看到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闻砚与。
闻砚与:“破坏公共财产要罚款五十的。”
孟羡初惊喜的抬起头,又皱起眉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好像还带着细微的哭腔:
“砚砚!!我好饿……”
闻砚与虎躯一震,这突如其来的昵称又让他的心在打鼓了。
这小屁孩儿在搞什么,时不时的来那么一次,真的挺不住啊……
紧随其后的姜少庭听着这一声感情充沛,情绪丰满的呼喊,吃瓜属性完全被激发了:
哇哦哇哦!不错不错,剧情进展蛮快的。
如果现在这孟羡初心里对闻砚与没有点这样那样的心思,我就自己出钱,带吱呜去植发。
吱呜:?
闻砚与外表平静,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蹲下来看着可怜巴巴的孟羡初,低笑一声:
“你在这里做什么?早饭吃了没有?”
孟羡初拿起旁边的饭盒,举到他面前:
“吃了,我来给你送午饭。但是他们不让我进去,说我是……是送外卖的!”
如果孟羡初是一只猫,那么现在她的耳朵肯定是耷拉着的。
闻砚与接过饭盒,另一只手牵着孟羡初把她带了起来。
还不忘伸手拍拍粘在她衣摆上的草屑。
孟羡初:“我想打你的电话,但是我之前把你删了,还没有加回来……”
听到孟羡初那么坦然的提起这件事,仅剩的那一点点憋屈都消失殆尽了。
又看到孟羡初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睛来看你,乖的冒泡,心里只觉得可爱。
孟羡初软软的说:
“对不起,现在你还愿意加我一个联系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