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与坐在蒲团上,轻眯着眼,用审视的目光看向宋裴。
被人死死盯着,宋裴心里有些发怵,却也还是故作镇定的说:
“闻总别这么看着我。”
掏出一个的信封袋,推给闻砚与:
“我的诚意已经表了,不知道闻总的东西准备好没有。”
闻砚与把手里的文件袋扔过去,拿起信封,迫不及待的撕开。
宋裴也拆开文件袋,把合同拿出来查看。
信封里全是孟羡初的三寸照片,吃饭的,看书的,画画的,眼神停留一张孟羡初在睡觉的照片上。
照片里,阳光把她的脸映成温暖的颜色,头发铺满了枕头,睡得很熟。
闻砚与心里涌起一股想拥入怀中的情绪,真可爱,像一只小奶猫一样。
宋裴满意的把合同装进文件袋,放进带来的包里。
看到闻砚与一直盯着照片看,眼神一瞄看到是哪一张后,说道:
“哎,闻总可别误会,我们没睡过,这些照片都是平时无事拍的,我做戏是要讲究完美全面的,不过我们清白的很。”
闻砚与小心翼翼的把照片塞回信封袋,放进西装内层口袋:
“你还真是一个好商人,为了钱,什么都能换。”
宋裴耸肩,一脸无所谓:
“过奖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也别试探我了,孟羡初的死和我没关系,随便闻总怎么查。”
这一句话刺 激了闻砚与一直绷紧的情绪,脑子里有一根线‘嘭’的一声断了。
拍桌而起,双手撑在桌子上靠近宋裴,从牙缝里挤出干涩的字:
“没关系?好一个没关系,这就是你作为男朋友的责任吗?”
宋裴吞了一口唾沫,闻砚与的气场太强,他已经感受到了压迫感,但是看到闻砚与失控的样子,他很舒坦,依旧在逞口舌之快: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人也死了,责任这种东西,不就是一种形式,如果闻总想看到我尽责任的话,我大可以去把孟羡初的骨灰盒挖出来,天天抱着睡。”
又故作烦恼的说:
“只是不知道责任能不能到她那儿。”
这番话从宋裴的嘴里说出来,闻砚与的眼眶红的更厉害,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全身都在颤抖,猛的一拳挥过去:
“NTM给我闭嘴!!”
这一拳来的猝不及防,宋裴没有反应过来,结实的揍在了脸颊上,嘴角立马红肿起来。
立马又被闻砚与扯着领带拖过去,茶杯小圆桌叮叮当当的翻倒在地,宋裴乘机挥出一拳,推开了闻砚与,稳住身形。
吐出一口血水,看着暴怒的男人,他感到后怕。
宋裴松开领带,脸色涨红,刚才差点就被勒死了,平复一下呼吸:
“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实话实说而已。”
闻砚与也尽力控制住自己,轻蔑的看着他:
“你最好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你今天说的每一句话。”
宋裴拍拍衣服上的皱褶,满不在乎的说:
“随便你怎么猜,反正孟羡初的死我不知道。”
“不知道?”闻砚与一步步靠近他:“那,孟夫人的死你知道么?”
动作一顿,也抬起眼帘跟他对视,两个人周围暗流涌动,安静的只听见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宋裴率先败下阵来,嗤笑一声说:
“切!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两人对峙的时候,关闭的门缝下面流进一些液体,门口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面具人,把门从外面锁上后,划燃一根火柴丢在了门缝处。
火苗沿着液体流窜,不一会儿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