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以外自己做不了任何的事。
“好吃吗?”
秦矜看出了陶晚的不情不愿,不知是否有意,抬脚踏上座椅时,餐桌被向上的膝盖顶起后又落地。
陶晚回应的点了点头。
“那你就多吃点。”
秦矜说完就拉着身旁的哥几个大声的交谈,放声的谈论着些无所谓的杂七杂八。
王折士也被秦矜拉进小团体说些什么。
秦矜苦恼,他困惑自己到底再干什么。
明明讨厌极了这个就会哭哭啼啼的女孩,可她站在自己的眼前就是忍不住的胡乱刺上几句才罢休。
秦矜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为了说话而开口,为了不像和陶晚对话一样苍白而交谈。
陶晚围坐在热络的人群中,还是独自孤单的在角落。
身旁硬要与自己吃饭的王折士也与周围的人扩论。
就剩陶晚自己,抱着双膝呆愣在座位,等待聚餐的结束。
她盯着那盘自自己拿取后再无人触碰的烤串,只是看着,无聊的很自己打赌,它的归宿是否就是泔水桶。
陶晚没有勇气抬脚离去这逼压着的喘不过气的餐桌。
无所谓的等待结束。
她告诉自己这终将会结束,只要等待便好,只要等待便好。
秦矜抓去一只筷子在手中打转晃悠,见众人吃饱喝足,甩了几张钞票拎起书包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