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矜全身一跃朝陶晚跳跃,张开双手预备囚禁。
秦矜与陶晚一同跌落在地。
“秦矜,你在干什么啊!”
秦矜高大,身体的重量全压在陶晚的身上,地上小小的石子还膈应着,陶晚恼怒的推翻大少爷。
大少爷赶紧抓住陶晚纤细的手腕,害怕她再次逃脱。
她太小了,像只耗子一样逃窜。
“陶晚,你怎么总是逃跑啊!!”
他们二人大岔着腿坐在那里马路牙子中央。
汽车的喇叭大开着,司机破口大骂让他们赶紧滚。
陶晚无奈的拖着无赖秦矜扯到树灌丛中,少爷大吼着要和司机大干一场。
“秦矜,这是我们的错,别没事找事了。”
“陶晚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懦弱吗?我TM不是你这个废物!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可秦矜抓着陶晚的手腕也不见放手,就跟在汽车的屁股尾追赶。
“秦矜,所以你对我又咽不下哪口气呢?”
见汽车不见踪影,秦矜才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被自己拖拽的女孩。
是自己跑的太快了吧,她喘的要岔气了,弯着身子,用脑顶杂乱的发丝对着自己。
“我说了是看不惯!收拾你还需要理由吗?”
秦矜不满,陶晚大抵是个外星人才会想什么都深究。
少女的脸像个红苹果似的,两团红晕随着她的摆动也招摇撞骗的在秦矜的眼前乱晃。
秦矜觉得陶晚还挺可爱的。
嘿嘿,刚运动完的她有种伶仃无依的无力感。
像棵破败老树上唯一的红绸。
把希望寄托在等待死亡的枯木上的,向上抛掷红绸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无聊。
陶晚就是那没有希望实现的小小希望。
“嘿,陶晚你有这么累嘛!夸张死了!!”
秦矜抱怨。
陶晚察觉自己的喘息声,强制闭上嘴,用鼻翼吸取着氧气。
她抬起那双平平无奇的眼,不太大眼满是骄傲,她的目光有无数种情绪,可眼中的骄傲从来都是让秦矜移不开目光的存在。
说不出的吸引力,那是一个不轻易放弃的神情。
妈妈对秦矜说过,穷人的尊严从来都少的可怜。
陶晚是少数不愿放手的人。
就是蠢,就是还TM的不够惨。
“陶晚你个傻逼。”
“秦矜,你无缘无故骂我干什么啊!”
陶晚挣扎要挣脱秦矜的束缚。
“因为你是个骗子!你是个大骗子!”
秦矜指责,那跟指就快要戳到陶晚的眼。
“混蛋啊你,我不是,你才是。”
陶晚也像秦矜一样顺心所欲,可自己从来都没办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秦矜所说的,她陶晚不配。
她尝试的挣脱秦矜的束缚,但到底连争取自己的利益都要害怕的瞻前顾后。
所以陶晚不敢,她什么都不敢。
“陶晚,你听话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走,你有什么好不满的。”
秦矜见陶晚丧气的垂下头,她又一副被欺负的死样。
“秦矜,不是你赶我走的吗?”
陶晚小声的回答。
“我?你TM推卸什么责任啊!我秦矜说过一句,让你陶晚滚出我家的话吗?”
秦矜举起眼前丧气的少女的手腕摇晃的逼问她。
“不是吗?是,你是没说,但你话里话外不都是这个意思吗?”
陶晚也抬头对上秦矜细长微眯的眼。
他眼尾总是玩弄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