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应声。
那声极轻,与秦矜扯着嗓子的没素质相比。
秦矜唯恐是自己幻听,又疑陶晚胆子大了懒得理会自己。
蹬着脚又大喊,“陶晚你个傻子怎么又不说话啊!”
陶晚一惊,看了看在讲台的班主任,用膝盖撇了撇秦矜的腿。
俯身在秦矜的耳侧,
“秦矜小声点啊,老师在啊。”
秦矜的脸埋在堆放在桌面的秋季外校服中,一双眼微眯着外露。
秦矜眼皮褶皱在敏感挣扎的双眼下藏进怒瞪的双目上,
恰到好处的睫毛像野生的杂草般簇簇野蛮生长。
好看极了。
可惜在一个性格不可爱的人身上。
“陶晚你又不理我,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不理我啦。”
陶晚听话的点了点头,后张了张蔫红的唇,
“现在知道了,嗯。不过我没有不理你。”
秦矜见陶晚冥顽不固,又道,
“所以不要让我误会你,声音再大点啊!你永远都不知道别人跟你说话有多累啊!!”
陶晚又点了点头。
“陶晚,你周末一定要来我家喔!你是答应过的,一定要说话算数,你不是最有原则的嘛?”
陶晚这次响亮了不少,可秦矜还是会怀疑是幻听,他还是想不断的确认确认。
该死。
“陶晚你不许骗人!知道嘛?不然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秦矜开始上演胁迫,陶晚不再理会。
虽然秦矜依旧口吐莲花,但气氛又格外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