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后,学校张贴了一张大榜,刚进校园,一楼大堂就挤满了学生,陶晚看着这阵仗还是安安稳稳的回到教室等待老师的通知。
第一节响铃同学们才涌上教室,班主任抱着作业放在讲台上后甩了甩手头的一张纸,“分班通知上来了。”
同学们都调动了积极性,陶晚也转头看向了王折士,可他好像在故意躲避陶晚的视线。
“我们先要恭喜胡玛同学进了四班,”,同学们也随之震惊鼓掌,冲天炮都没胡玛猛,她超过了近250名.
陶晚惊呼出声,望向胡玛那直挺的背影,那冲出胸腔的热血在不断沸腾。
“王折士真好,胡玛果然很厉害不是吗?真好!”,陶晚转头向王折士说道。
“同学们还有一个坏消息,四班还把我们的班草顺走了……”
同学的目光瞬间又向王折士投来,可他陶晚却发现王折士的笑是僵硬在脸庞上的。
真是比哭还难看。
王折士很难堪,因为陶晚守住了约定,她成功进了九班,可自己却把她抛在了九班,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懦夫。
可王折士也不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那是独属于自己的未来,而陶晚仅是他人生中众多朋友中的其中之一罢了。
陶晚很是开心,她知道自己的同桌很厉害,但竟然这样的厉害,她的赞美不绝与口,陶晚很积极的想要为王折士庆祝。
王折士不快的打断滔滔不绝的陶晚,他带着那背负谎言的愧疚,可就是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所以只能极力的推卸责任好让自己轻松些。
王折士想他需要给陶晚一个道歉,可是他又不认为这件事情本身是件错误。
陶晚被莫名的一凶也呆愣着,那些祝福的话被卡在喉间,让她慌张。
王折士沉默了几秒,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书桌,“你不是也要搬到九班吗?还呆愣着做什么?”
“嗯,你说的对。”,陶晚也手忙脚乱的收拾起课本。
王折士极力掩饰自己的慌乱,可还是把一切都搞得乱七八糟,科目的卷子也都被发泄的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
陶晚抱着全部的书本站在桌位前想跟王折士说声再见,但他的目光还是未再停留在陶晚的身上。
陶晚走后王折士才像泄了气的气球般瘫软在原地,他不知道干了什么。
王折士还在推卸的摆脱负罪感,他想一定是陶晚长得就受气包的样所以自己才会这么放肆的欺负她。
陶晚很想很想与王折士结伴,她总会格外的珍惜每段善意,她想就算王折士无辜的凶了自己,可在他的心底也一定很怜惜与自己的情谊。
半年的时间足够形成依赖的习性。
每段的分离上天像排练好的落下倾盆的大雨。
新的班级没有正式的欢迎她们这些新加入的外来客。
大家都埋头写起作业,只是偶尔抬起头放松放松肩颈。
陶晚这才发现重点学校的冷漠,因为身边之前有开心果王折士陪伴所以逐渐忘记这是所无声厮杀的战场。
前世也只是因为心中装着冒着粉红泡泡的万满才会显得生机勃勃。
陶晚耐得住孤单,所以暗恋对于她来说也格外的美好,她在枯燥无味时臆想一番都能将生活过得格外有意义。
在埋头苦干的风平浪静的书海中一花痴突兀的笑出声,这画面是多么的诡异啊。
陶晚直到现在受不了这些羞耻的回忆。
陶父知道今日是分班的日子专门等在校外,在家时女儿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大概没考好。孩子都不会隐藏情绪。
陶晚被父亲叫喊住,她欣喜的跑过去牵起父亲的手,高兴的说,“爸爸我进了九班,我的年级排行可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