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也对，生命对有些东西依旧处于未知，不知道也不能怪你。”
“我曾在一个地方，听说到生命并非生灵，这两种有什么区别吗？”莫非开口，说出了积在心里很久的疑问。
“生命，并非生灵。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生命是生灵创造出来的一种新的类别。”
听到这里，莫非回想起当时听到的那些话，血肉结合只是生命，“尽”提供了智慧，也就是说，那位存在是尊生灵。
“所有生命，皆属于低级个体，任何生灵对他们都会有源自本质的威压。”
“我确实在零魔面前感到了威压，那它们也属于生灵的一种了，为什么是残次品？”
念顿了半刻，似乎是在思考。莫非两眼稍稍眯起。
“不用误会，我只是在组织语言，以便回答你的所有问题。”
“零魔的能量属于极高的一种层次状态，零魔只是这种状态被完全吞噬后，形成的一种生灵。至于完全吞噬后为什么还能创造出新的来，这要等你踏上‘暝’之路，亲自感受一下，什么叫超脱。”
“那种极高的层次状态，它们的历史中的一部分翻译过来就是，‘土地’，‘河流’……因此便有了‘土地’的概念，至于‘河流’超脱之前不用去找，我也不懂。”
“能量的故事，不存在的历史？”莫非回忆起当时的一句话。
“看来你知道的也不少啊？”
“也就是说，‘土地’来自于它们的历史？”莫非一针见血指出。
“没错，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生灵的状态决定‘土地’的权限，反之权限不够，生灵也就不会太强。这是每一个板块的最强者所带来。”
“如果最强者没有达到生灵的概念，那权限也就在‘神’之路。”
“那我现在咋样？”
“勉强算是个‘尽’灵，生灵之中，层次靠后的一类，但你很奇怪，但说不上来。”
莫非神情恍惚，当时零魔也说不会动他，现在念灵也觉得自己奇怪。
“好了，该合一了。”
念灵说出最后一句话。
“唉？”
“等等！”
不等莫非反应，体内两道念竟然开始了交融。
念灵停在其他念中，会被不断吞噬，那样便成养分，这也是莫非灵魂感到舒服的原因。
对它来说，需要的是一个新承载体，而不是变成养分，所以才迫切的想要合一。
这不是夺舍，也不是占领，一但合一，莫非依旧是一念一体，但他再也不是血肉生命，而是称为尽恒体。
莫非盘坐虚空，在自己的灵魂接受的时候，已经没法抵抗了，既然如此，那就享受过程。
“啊！”
莫非发出大叫，声色剧烈，整个脸上，写满了痛苦。以他现在的心性也完全扛不住。
这不是意志，在这一刻，他作为血肉生命积累的一切全都消失，回归了最初，今天他诞生于世。
恐怖的疼痛，让莫非全身痉挛，灵魂之火直接熄灭了，但他还活着，超越生死的疼痛。
他感觉到自己什么都破碎了，什么都不剩了，只有那股念。
“我该是什么？”灵魂深处发出疑问。
战“劫”，踏路，灭修罗。
“尽”神，独断，阻零魔。
一道道片段，从莫非眼前浮现，想到便去做，无惧无畏无敌，这便是我，我还是我。
念起，风云现！
莫非重新睁开双眼，一步一步踏出虚空。
第一步，虚空之外，无尽空间，重塑其形。
第二步，纪元之巅，万世浮屠，重塑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