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你说为啥你是危险人物,是不是你是王爷啊!或者王爷的儿子出身,身份高贵,才有人想要害你。”
梦娘给刘安分析的头头是道“第一,咱们有主角光环照着,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化险为夷。第二,咱们就听话呗,不让你去县里,你就先不去。第三,就算你不去县里了,听吴管事意思,他家主子不能不管你,那就是说以后咱们刘家至少吃喝不愁了。第四,万一你是什么王爷的儿子啥的,那咱家七月是不是就是格格了?”
“媳妇啊,你咋就想着美事呢,还王爷、格格的,万一是啥罪臣的后代呢,咱们这好多流放的官员。”刘安真是被自己媳妇打败了。
“哎呀,那你担心你就不去县里呗,也少去镇上,反正咱家以后有吴管事的主子照应,吃喝不愁了。”
梦娘对于刘安的话也是有几分赞同的,她也是不相信什么好运会永远照应她的,她只是普通人,现在的一切虽然是非常离奇的经历,但是也不能证明自己就是女主,还是小心些,活的久一点,毕竟这不是他们一家三口的事情,还有刘家一家人呢。
梦娘抱着怀里的小七月,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着,慢慢就睡着了。
这一夜、刘老头和刘安一夜未睡,第二天和吴管事签完合约,拿到十两银子定金,才把吴管事送走。
吴管事走得当天晚上,刘老头就病倒了,盖着三床被子的刘老头还是喊着冷,刘喜把炕烧了几遍,炕热的已经没法坐人了。
刘安让刘老太拿酒给刘老头搓前胸,手心、脚心降温,刘康儿没有把村里的刘大夫请来。
“说刘大夫的大闺女生了孩子,刘大夫去看孩子去了,今晚不能回来了。”刘康儿和刘安几个哥哥说。
刘安就要去镇里请大夫,刘乐也跟着去,俩人租了刘旺家的牛车一路往镇里赶。
到了镇子上,医馆都已经关门了,刘安也不管扰不扰民,就一个劲的敲医馆的门,终于把医馆里的学徒敲了出来。
“大晚上的,谁啊,再这么敲我就报官了啊”学徒真的要被气死了,忙了一天终于能躺下休息休息,就有人来找事了。
“小哥,不好意思,我们是镇子下面白毛井村的,我爹生病了,请大夫过去看看。”刘安客气跟医馆学徒说。
“这大晚上的,大夫都睡了,明天再来”学徒摆摆手让刘安、刘乐走。
刘乐一听肺都要气炸了,“要是能等到明天,我们还这么晚来嘛?”
刘安拽住刘乐示意不让他说话,又从袖口拿出五文钱塞进了学徒的手里“麻烦小哥了,帮忙叫一下大夫,人命关天啊。”
“等着!”开门的学徒留下这么一句转身就走了,没一会一位头发全白的老头从里面走了出来,问了刘安什么情况后,就叫刚刚那个学徒拿了两包退热的药和两包降火的药跟着刘安去了白毛井村。
刘老头喝4药就睡着了,刘安还把大夫留在了家里,怕这一晚上刘老头再有什么事情。
春娘给大夫做了一碗白面条,大夫吃完就去后院偏房睡了,刘安几个儿子都在正房东间陪着,这一晚刘家小院除了孩子们,大人谁都没有睡。
等刘老头醒来已经天亮了,大夫又给把了脉,“嗯!烧退了,没事了,老人家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这些日子要好好养养。”
梦娘听见就和七月小声嘀咕“妈的闺女啊,你说咱们一家三口来的是什么世界,这人才四十岁多点,就是老人家了,上辈子你爸妈我们也都三十出头了,还感觉自己是孩子呢!”
七月只是嘿嘿的笑,并把手里的鸡蛋往梦娘的嘴里放。
梦娘很是欣慰啊“哎上辈子七月吃啥都得藏起来吃,这变成人了还懂得分享了。”
刘老头这次病了,把刘老太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