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听到少年的答案,就怒视另外四人,见四人迟迟不开口,不耐烦道:“你们那”,
“草民、草民姓王,叫王春,那几个是我本家的兄弟,我们是王家村的”领头的老大嘚嘚搜搜的回答。
“哦?那你们和他们小两口有什么过节,把人打成那样。”县令指着刘安问。
“没有、大人,没有过节,只是在路上碰见,我们怕他们遇到坏人,好心送他们一程,他们是误会了,那个男人要拿刀要杀我。”
刘安此时头非常晕,听到王春的话就气的更晕了“你们好心送我们一程,你们拿棒子?你们要抢我媳妇孩子?我看你们就是人贩子,上来二话不说就抢女人孩子。”
“对,大人,他们哪里是送我们一程,他们是要送我家相公上路啊,要把我和孩子抓住卖了,求大人为我们做主。”梦娘抱着七月就要给大人磕头。
被叫来陪县令审案的孙秀才,最开始刘安一家三口进来的时候,他就认出来了,是她的闺女和女婿,只是县令大人审案,他们不能扰乱公堂,因此一直忍着没有上前。
现在听梦娘和刘安的话,哪里还能忍住,就在梦娘抱着七月要给县令磕头的时候,孙秀才上前就哭道“闺女,闺女,你没事吧,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就强抢孩子,大人,您要为我们百姓做主啊。”
说着就向县令磕头,被官差给拦住了,秀才见到官不必下跪,不成文的规矩,自古以来就有。
“还不说实话?你们四人拿着棍子,拦在路上到底要干什么?”县令又一次的问向王春。
“人贩子可比抢劫罪过大”王春也知道,当下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说出。
了解完事情的缘由,县令让人把那四人带回县里,择日宣判。
县令审完案子,就带着官差走了,梦娘和刘安再一次的叩谢县令。
县令并没有再和刘安等人说话,只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梦娘和刘安稀里糊涂的就和孙秀才回了家,孙秀才的老妻,梦娘的娘,孙娘子听到儿子回来报的信,早早就烧好开水,又拿出家里的创伤药等着梦娘和刘安。
孙娘子一见女儿抱着一个白白嫩嫩,一直都笑呵呵的孩子,眼泪就出来了,
“都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见,快让姥姥抱抱,”
七月也不认生,乐呵呵的在姥姥怀里东看看西瞅瞅,看哪都新奇,那好奇的小模样,谁看都喜欢。
刘安被岳父安排到书房去擦洗伤口,梦娘、孙娘子抱着七月坐在了炕上。
“知道你生了孩子,亲家不派人来送信,我们也不敢去看,你爹他就经常去镇上转悠,见到你们村人就打听你现在咋样,”孙娘子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的意思是亲家不给信,我们也去看看,你爹他认老理,认为这样不符合礼数,想着你们过年就能回来,可过年咋也没回来呢?”
“娘,都是我不好,我应该让刘安过来给你们送信的,过年时候我那个大姑姐回来了,闹了一场,我们就没回来,”梦娘说着就挽住孙娘子的隔壁“娘,我过得很好,你看老三给我买的金耳钉。”
孙娘子也仔细看了看,心稍微放下点“过得好就好,你爹这两年来就后悔把你嫁到老刘家,虽说女婿聪明,识礼数,和一般的乡下汉子不一样,可是他家...唉!要不是那年你哥可能出事,我们也不能那么把你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