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抽出一把刀说着:“老先生,你也不用装的如此无知,我们也是有着诚意,我相信你也可以看的出来。”
驴子看着气势汹汹的众人,不停的扯着绳子想要逃跑,不断的朝着空中吼叫着。
明晃晃的刀光反射到那人的眼睛上,更加衬托出那对眸子的阴冷狠毒,
他把刀指着坟堆继续说着:“老人家你可要清楚了,不然这墓堆里可就要多一座了。”
爷爷大笑不止,可笑声中仍然可以听出来心有不甘,他还没有等到自己的儿子回来,可就要身先士卒。
“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你还是去别处吧!这条命留给你们了!”
话还没说完,那小喽啰一刀砍在孙爷爷身上,瞬间鲜血淋漓。
他嘴里咒骂道:“死老东西。”
那领头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混蛋,谁让你杀人了!”
“大人,就一个贱民,杀了又能怎样,这大姜迟早都是咱们的,不就是杀了人嘛!有什么可怕的?”
“糊涂,如今狄戎有意脱离我们的掌控,哪里有兵力对付大姜。若咱们唐将军再出了问题,谁还能保证赞瑰世子登上王位,三皇子如今虎视眈眈,恨不得找出世子的纰漏!”
“属下知错了,请大人责罚!”
那领头的摸了摸孙爷爷的鼻息说着:“如今冻土未化,找一顿柴把这人烧了了,不能留下一丝痕迹!”
那些人四下散去找了许多枯柴,堆砌成垛,把孙爷爷扔在里面,又倒了许多烈酒在上面,只需要一棵小小的火苗,就可以引燃起熊熊烈火。
毛驴的双眼注视着那堆燃烧火海,柴薪燃烧后发出霹雳啪啦的爆裂声,吓得驴子在原地乱跳。突然一个火人从里面爬出来,解开地上的绳结,它跳了几下朝着城里跑去。
身后一阵悲戚的哀嚎,响彻云霄,惊起不远处的几只飞鸟,不一会这个世界又恢复了平静。
山还是那座山,屹立在不远处纹丝不动;树还是那棵树,新出的枝条随着微风摇摆;天还是那片天,一朵朵白云划过那美丽的碧蓝色。
毛驴一路飞奔身后扬起一片尘土,租驴子的老板看着单单回来的毛驴诧异不已。
“小王啊!这驴子刚刚是谁租出去的!怎么不见人,就驴子自己回来了,这押金又该怎么办。”
伙计翻开相账簿说着:“回掌柜的,是细柳巷的孙家?”
“孙家?细柳巷何时有个孙家了?”掌柜的仔细的想着到底是哪家?
一旁借驴子的人说着:“掌柜的,这人我知道好像是花魁娘子家!”
这花魁娘子在襄容郡,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那可是当朝太师的义女,如今沧月酒楼还收藏着花魁娘子的题字,她坐过的雅间吃过的菜,价格都被炒到了天上。
“小王,你亲自把押金给人家送去!”
小王刚要起身那掌柜的又喊道:“等一下,租驴子的钱你再拿回去一半。”
太师义女谁不想攀附呢?只是这孙家人确实低调,没拿这事出来耀武扬威,倒是让这个掌柜的钦佩不少。
孙奶奶接过钱也很是疑惑:“我家老头子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你是说租的驴子自己跑回去了!”
“是的,本该还要归还票据才能退押金,我家掌柜的觉得驴子自己回来了,便让我把押金退了回来。”
“替我谢谢你家掌柜的,多退的钱你们还是拿回去吧!我们也不能占别人家的便宜!”
那伙计也没有推脱,拿着钱就走了。
孙奶奶心里总觉得不安,“阿大呀!你陪我去城外看一看,那老头子为什么还不回来!”
“好,我同老夫人去看看!”
阿大驾着赵凌薇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