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徐洲不知道的是他的一番话,对于段母而言正中下怀。
段母扶额说着:“难为你有这份心了,你也知道母亲含辛茹苦把你抚养成人,原本以为对的起段家的列祖列宗了。只是你至今孑然一身,跟前也没有一个贴心伺候的,母亲始终放心不下呀!”
段徐洲始终没有明白她母亲的意图:“我不是有母亲您吗?”
段母继续说着:“傻孩子,我想说你该成个家了!”
段母起身在儿子屋里转着:“你已经不小了,那些同你一般大的,孩子都到了启蒙的年纪了。”
话说完她看到墙上那幅美人图,心里“咯噔”一下。
段徐洲没有察觉到母亲的异样:“母亲,孩儿一点也不着急。孩儿觉得一定要找个称心如意之人,共度此生才无憾。”
段母不满:“你懂什么?世间哪有那么多称心如意得偿所愿之事,门当户对才是最要紧的。”
段徐洲喝了一口汤:“母亲,得偿所愿虽然不是常事,那也得要试一试。若我没有那一股魄力,如今的家业哪里会有这么大呢?”
“我知道你向来是有本事的,你依我看宛蓉论起的脾气秉性,门第家世与你而言,咱们都是高攀了。你既然说要好好报答母亲,母亲喜欢宛蓉的很,你倒不如把宛蓉娶回来。你姨母不计前嫌,让宛蓉嫁给你也是你的福气。”
这话让段徐洲心里恼怒:“这福气儿子不要也罢,母亲喜欢与儿子喜欢尚且是两回事,更何况孝顺母亲和娶宛蓉又怎能扯在一起。母亲你这分明就是拿着孝道逼迫儿子,你怎么知道儿子喜欢的你不喜欢呢?”
“你喜欢是什么人,你喜欢是什么人?若是寻常人家的姑娘也罢,秦楼楚馆的清倌人,堂里过客无数,怎么知道她清白与否……”
段徐洲拍桌而起:“够了,母亲!”
段母甚是惊讶,他的儿子从来没有因为别的女人对待过自己,心里是一波又一波的酸楚汹涌袭来。
“母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慎言呀!你可知你的无心之言,与她人会是灭顶之灾。若有人听了您今天的话并且传扬出去,对妩烟是名声是多么大的损害。女儿家都在意清誉,若不是形式所迫,清白家的女儿谁愿意去那种地方陪人作笑。”
段母恼怒道:“如今你大了不听母亲的话了,竟然也开始教训把你含辛茹苦养大的母亲,这汤我看喂给狗喝也比喂给你这白眼狼强的多。”
于是端起桌子上的汤朝门外走去,而窗外的宛蓉把母子的话全都听了去。在段母出来前,她已经藏了起来。
她心里想着:妩烟我们是要见一面了。
第二天老夫人病了,病的下不来床。
段徐洲给厨房吩咐着,老夫人病了送些咸菜清粥,老夫人病了就爱吃这个。
结果厨房果真送了这个去,被老夫人给骂了出了来。
段徐洲听闻后又吩咐厨房老夫人病了,想吃啥送啥,叫着长安怀安去钓鱼。
怀安不解的问道:“老夫人都病了,公子怎么还有心思钓鱼,不该在身前侍疾吗?”
段徐洲笑了笑:“母亲那是装病,平日里生病饭都不吃一口。”
长安又说:“万一老夫人真的病了呢?”
段徐洲自信的说着:“不可能,母亲顿顿都要吃肉,要是哪顿没有,定是要急眼的。”
长安大梦初醒:“所以公子才要试试老夫人。”
……
段母越想越生气她想去会会那个妩烟,看一看这女人到底用了什么狐媚功夫,惹的自己儿子差点与她反目。
宛蓉自动请缨说着:“姨母倒不如让我去,你是泰山,怎么能去做这种事。不如让我设宴,与她周旋一番。”
段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