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妈妈给楼下那几个打手使了使眼色,只见那几名打手领会其意,冲进去人群,二话不说,抬起那二人的四肢给扔出门外。
肖妈妈摇曳着曼妙的身姿,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噗嗤笑了一声说道:“惊扰了诸位了,豆儿拿杯酒来。”
肖妈妈举起酒杯,媚眼环视四周,红唇轻抿,随即开口道:“肖妈妈我自罚一杯。”
然后厉声道:“虽然我是女流之辈,也不能任凭什么人都能砸我的场子。”
“肖妈妈你这是哪里话,我们怎么会那般粗俗无礼,也得是肖妈妈看的起我们,才能成为藏云阁的座上宾呀!”
此话不假,能来藏云阁的不是达官贵族,也得是富硕商贾。
白丁之客连进第一道门的机会也没有,可见今天藏云阁里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一直沉默的段徐洲突然说道:“如今城里骚动,人人自危,于我们行商之人也是不宜,我段某愿意同藏云阁一同赈济难民。”
段徐洲不声不响的说了这话,让台上的尴尬无比的赵凌薇,面色缓和了不少。
赵凌薇立刻奉承道:“段公子宅心仁厚,是我们襄容郡百姓之福呀!”
段徐洲心想:小东西竟然给我来这套。
“既然段公子都发话了,我们也不能落人之后呀!妩烟姑娘需要什么,您尽管发话我们一定办到。”
赵凌薇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进展的如此顺利:“多谢各位仗义出手,咱们接下来募捐筹集善款,城外施粥,帮助难民度过难关,此事宜早不宜迟。”
“我段某愿出白银五万两。”
众人唏嘘不已,其中很多人也只是想要应付了之,没想到段徐洲竟然动了真格。
台上的赵凌薇也没有想到段徐洲如此豪爽,这些钱,也够沧月酒楼的店小二打三万年的工了。
段徐洲轻易的就把这场宴会推向了高潮,接下来人群中纷纷喊着。
“五千两。”
“三千两。”
“四千两。”
“一千两。”
“两千五百两。”
账房先生一一记录在册,算盘打的飞快。
……
赵凌薇看着账目说着;“今日筹得善款十二万四千七百两,全部交给段公子支配打理。”
赵凌薇知道,这些人想要恭维段徐洲,这些钱交给他来打理,那些豪绅也会心甘情愿一些。
方遇这两天都没有做段徐洲的跟屁虫,整天闷在家里刻苦读书,头悬梁锥刺股。
这突然的转变让方父方母一时间不能接受,还以为自己的孩子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请了城外道馆的法师在家里做了好几天的法事。
……
第二天几口大锅架在城门外,不过赵凌薇有些生气,他和段徐洲吵了一架。只因为段徐洲买的粮食都是蛀虫的陈米,也不让她多蒸一些馒头。
她心里懊悔,就不该让段徐洲打理那些义款,如今想让难民吃的好一些,也无能为力。
黛儿哄着赵凌薇:“姑娘你别生气了,段公子一定有他的道理。”
赵凌薇卸了钗环,身着素衣,不施粉黛。少了一些妖媚之色,仔细看来却也英气逼人。
她搅着锅里的粥骂道:“你看看,这锅里的粥如此稀少,这都是难民,多少天没吃东西了。他怎么这么狠心,为什么不让难民吃的好一些。怪不得人们都说商人重利,回头我一定撤了他的权利。”
赵凌薇说到气愤的地方,还用勺子敲一敲铁锅,好像那铁锅就是段徐洲一样。
段徐洲身着简陋的布衣,在旁边领着几个富商抱柴烧火。
临安怀安负责出去散播城外施粥的消息,不一会儿,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