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段徐洲和众人聊的火热。
“我段某有事相求,还望各位乡绅帮忙!”
“段公子的事,自然就是我们的事,你且说出来,莫要把我们当外人看待呀。”
“实不相瞒,段某是想找个人。前些日子段某心仪位姑娘,可不知这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凭着记忆临摹了那姑娘的音容面貌。”
这时人群里走出一人拱手作揖:“在下方遇,家里做的是布匹生意,在这襄容郡也算是有些脸面。门面数十家,手里头养着百十号人,愿帮公子的忙,不知公子可否让在下一睹那姑娘芳容。”
“临安,拿过来吧!”
画轴慢慢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妙龄少女姣好的脸庞。段徐洲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幅画,他赞叹着郭锦翎的好福气。
一老者说着:“段公子这是舍近求远,本末倒置的法子,何不出钱让官府张贴告示寻此人呢?”
方遇又说着:“万万不可呀世叔!这本来就是咱们理亏之事,若要官府大张旗鼓的张贴告示,倒是显得段公子嚣张跋扈,仗势欺人了。”
端徐洲一直认为这画上的女人就是赵凌薇,也不建议官府参与进来,若要北辽探子得知她还活着,岂不陷赵凌薇于水火之中。
那老者继续说:“贤侄周到,是老身没了谋断呀!老身自罚一杯。”
“哎,叔叔这是作甚,咱们一起喝。来来来,把段公子的酒满上。”
段徐洲不喜饮酒,那火辣辣的感觉让他极不舒服,这会身上已是瘙痒难耐了。
临安看出来段徐洲的异样,从怀里掏出小瓶,取出一粒药丸,和在温水里慢慢化开,递给了段徐洲。
临安朝着桌子上的人鞠了一躬,弯腰垂臂的说着:“各位老爷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公子不宜饮酒,几杯下肚便会浑身瘙痒难耐。今日不能再饮了,还望各位老爷公子见谅。”
方遇吃惊忙问着:“段公子怎的先前不同我等诉说原委,让我好生引着你喝了那么多酒,你这是让弟弟我心里过意不去呀!”
“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是我没有同各位讲明白,如今吃了药感觉已是大好。”
那老者旁边的一位叔公说着:“既然段公子不能饮酒,那咱们就饮茶吧!来人,上一壶好茶。”
段徐洲起身答谢:“多谢各位体谅,徐洲在此谢过。”
“哥哥哪里话,快快坐下,改日你把那小娘子画像送来,我让下人多多留意些,也好为哥哥打探打探。”
肖妈妈看着乌泱泱的人,忙的是晕头转向,一桌又一桌的添茶敬酒。
一声锣响,众人不语。
浑厚的男音喊着:吉时到,入花选魁。
最先出来的是习纯,舞姿轻盈,宛若林间鹿,欢快可爱,引得一片喝彩。
接下来的几人倒是反响平平,段徐洲本想提前退场,可是耐不住身边的方遇热情似火,滔滔不绝没完没了的给他讲,自己这一路如何如何的发家致富。
正当方遇讲到尽兴时,一阵响亮的鼓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只见一女子身披红衣,手持利剑,脚踩鼓而舞,英姿飒爽,不同凡响。
段徐洲的视线再也没有离开过赵凌薇。
赵凌薇手中挥舞的长剑,让他似乎看千千万万的将士在沙场厮杀,好像此刻的他就是一个冲锋陷阵的士兵,气势蓬勃披荆斩棘所向披靡。
飘动的鲜红色的舞衣,让他看到敌军的鲜血在喷涌。急促的鼓点,像是嘶鸣的战马在战场奔腾。
这一舞让他热血沸腾,让他同仇敌忾,更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肖妈妈神情更是满意,这场赌局,她并没有押错宝。
段徐洲一直坐到比赛结束,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