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见不上了。
面具可严实了,什么都看不见。
庭川有点儿疑惑,这是防主子还是防敌人呢?
抑制住把面前的小家伙抱住的冲动,庭川只想知道她过去一年里过得好不好。
自从进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下,也没说一句话。
是还在心怀齐蒂吗?
该怎么解释,又该从哪里解释?
这里面的前因后果实在是太复杂了,就算他说了,乐康会相信吗?
“就算她相信,还会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对我吗?”
庭川的脚尖踩着地上的毛毯。
“下去吧,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本王......我,缺什么,直接问管家要就可以了。去休息吧,好好吃饭。”
很烦躁,因为乐康的表现。
她以前不会这么冷漠的。
心里挥散不去的失落感因为祁赫琛的到来而消散不少。
“怎的今日终于有空了?”
“这不是晨儿刚睡着,我就马不停蹄地跑出宫见你吗”
“几个月了?”
“七个月了。”
“真羡慕你。”
“怎么了?十八不理你吗?”
“嗯,对我超级冷漠。”
祁赫琛揉了揉泛酸的左肩。
“昨天晚上睡觉压着左肩了,今天左肩一直都不怎么舒服。”
庭川突然感觉太阳穴突突突直跳。
祁赫琛这话说得太欠揍了,他昨日温香软玉在怀,庭川却只能躺在冰冷的被窝里,心情忐忑地睡着。
庭川突然感到很疲惫,自己这样孤零零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真的厌倦了每天沉迷酒色,也希望自己可以和祁赫琛一样,踏踏实实,拥有一个家,每天都有人牵挂,等着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