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心,怀疑他是在诈她,便顺着说:“哪方面都行。”
“这个嘛……”
许清昼拖长了腔调,目光落在她紧张兮兮的脸上,勾唇笑了笑,漫不经心的细细数起来:“那可就多了,比如,你昨晚对我投怀送抱,非要我背我抱,不同意你还闹脾气,怎么哄都哄不好。”
江羡眼皮跳了跳,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在撒谎:“不可能。”
许清昼一副就知道她不会相信的神情,施施然的耸了下肩:“昨晚那么多人,你随便找一个问问就知道了。”
见他这么笃定又自然,江羡忽而就不确定了。
难不成她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做了?
昨晚真的是她有史以来喝得最醉的时候,其实她也没喝多少,但架不住那酒性烈,后来好似还碰了混合酒,酒精浓度可想而知的高。
所以对于昨晚的记忆还真的是不深刻了,连她怎么回来的她都不记得。
但对他投怀送抱……?
江羡颔首,冷静问:“还有呢。”
许清昼勾唇笑,他的指尖在桌面点了点,然后顺着往上爬,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又轻轻点了两下,“还有送你回去后,我要离开,你拉着我说什么都不肯放手,还想让我跟你一起睡,不过呢,我知道不能逾矩,所以拒绝了,睡在客厅沙发上。”
这段话里,江羡前面两句大概是信的,越往后听就觉得他是在胡编乱造。
“另外就是,你喝醉之后话真的好多,一会儿不停地叫我的名字,一会儿又说要当我女朋友跟我恋爱,我被你念叨得没办法,亲了也堵不上你的嘴,就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才把你哄着睡下。”
“……”
“这些——阿羡姐姐应该不会不承认吧?毕竟你是姐姐,就该给弟弟树个好榜样,不能言而不信。”
江羡心想你算我哪门子的弟弟,也要看她妈妈认不认这门亲戚。
他的话里,半真半假,江羡稍一琢磨,就知道了她昨天晚上大概的状况,绝对没有他说的那样死皮赖脸。
还谈恋爱?这不是他心心念念想的事情吗,不可能从她喝醉的嘴里说出来。
诚然,江羡对自己还是足够的了解和信心。
见她不为所动,许清昼便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能不相信呢,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江羡反问:“骗人的那种真话?”
许清昼挺无辜的说:“或许你可以理解为那是善意的谎言。”
说不过他,江羡知道了自己该知道的,也不多留,抽走了被许清昼握着的手指。
半道儿又被他拽了回去。
“这个。”他垂眼摩挲着她带伤的那根食指,指腹抵着那处狰狞,他不可否认的还在介怀:“真的不好看,现在的医学技术这么发达,可以将这道疤痕祛了吗?”
江羡静了静,忽然觉得喉咙很哑,不由得清了下嗓音,跟着看过去道:“时间太久,应该祛不掉的。”
被握着的力度蓦然收紧,她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有些炙热,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不禁偏过头去,听见他声音很缓和低柔的说:“可以的,只要你想,我会帮你找最权威最专业的医生,用最好的医疗设备,不会让你痛,过段时间,这里的皮肤就会跟以前一样,光滑如初,包括你腰上的那道疤,你不喜欢,不留就是了。”
那般,不管是谁的,她因为别人所留下来的痕迹,都会彻底的消失不见。
他问:“你觉得怎么样?”
关于这件事,彼此都心知肚明祛疤的含义。
江羡这回顺利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棱模两可像是一只狡黠的狐狸:“私人的话,你该知道的我没那么多钱,如果是员工福利,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