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齐王那边虽然太后赐婚了,可姬瑶一直不同意,两人并没有领取婚书,真正算起来,两人的婚约并不算数,在和南岳的问题上,姬瑶是有功于大勐的,所以皇上也不会追究姬瑶的责任,到时就说受伤昏迷,被她的下人送到城外养伤,一直昏迷不醒,不知道城里的说法。
皇帝舅舅是位通情达理的明君,不然,也不会答应姬瑶要自己婚姻做主的荒唐祈求。
姬瑶出事后,皇上将齐王叫到御书房好一顿骂,说如果不是他不分轻重缓急,在国家被外敌入侵的紧急时刻,不是想着为朝廷出幕划策,排忧解难,只一味想着自己的事情,仓促成婚,酿成大祸,御史大夫们很有意见,纷纷指责齐王,皇上勒令楚珩在府上闭门思过,没有旨意不得外出。
所以,姬瑶回来了,尽管放心就是,姬府也在修葺中,她如果以后还想回姬府也可以,如果不愿意回去,这这处宅子,她尽管去住,没人敢说什么。”
说完这些话,也不待覃渊搭话,站起来就朝门口走。
覃渊一把住过桌子上的钥匙和房契,站起来疾走两步,“小王爷,”吴怀瑾停下脚步,回身,面色平静,黑眸沉沉看他,“嗯?”
覃渊咬了下嘴唇,杨杨手里的东西,缓缓开口,“小王爷,你为什么不自己给她?我……要怎么说啊?她那么聪明,这样贸然给她,她也不会收啊?”
吴怀瑾垂眸想了想,双手背后,静静地站在空旷的大堂,过来许久开口,“就说是用她投在怀仁堂的银子买的吧。”
覃渊皱眉,“可是,她投在怀仁堂的银子,就算打折滚儿涨,也没这么多啊!”
“呵呵,”吴怀瑾笑笑,“那就是你的事儿了,本王不管。”
吴怀瑾静静地看着覃渊,抿紧唇角,测了测身,面对覃渊,拱手,“覃兄,本王明天带兵到江西剿匪,要离开京城一些时日,保重!”说完抬脚就走。
覃渊的酒完全醒了,他跑了几步,一把拉住吴怀瑾,扯着他的袖子,“等着。”说着,疾步到柜台后面,不一会儿,收拾了一大包药,消炎,治刀伤,去毒……各种瓶瓶罐罐,纸包,并拿起笔在上边一一注明,手忙脚乱了好久,还是意犹未尽,总觉得还有很多没带齐。
吴怀瑾笑笑,“你干脆把怀仁堂打包给本王带上吧。”
朝门口喊一声,林凤应声进来,将大包抱在怀里,跟着吴怀瑾出门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