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闷声喝了几瓶，眼神却一直盯着台上的肖阳不移开。看着肖阳从最开始疯狂得摇摆，到最后坐在台上抱着一个女人跳舞。动作亲密，手上也没有多规矩。
熟悉的模样，让程枫越看越难受。
身上都是低气压，让本来看他帅气想要过来搭讪的女生都绕道离开。
杨子睿也没有好哪里去，对于这个让自己折腾了几个月的男人，心里不知道多气。
特别是这人还一副两面三刀的模样，没有一点对感情的忠诚。
肖阳也没让两人失望，在台上疯狂到了凌晨，依然精神抖擞。在杨子睿都忍不住想要打瞌睡时，才看见人从台上下来了。以为这样就可以抓人了，却不想只是去了一趟厕所后，又给自己点了一杯酒，开始疯狂跳舞。
杨子睿沙哑着声音，“怎么了，他是磕药了吗？”
程枫摇头，不言语，“如果是你，一直这样，你会累吗？”
“这不废话吗？正常人都会累啊。”
杨子睿一愣，看着程枫。
程枫点点头，“对啊，正常人都会累啊，可如果他不是正常人呢？”
杨子睿凑近，又看了看肖阳，“不是吧，枫哥你是说这是内个肖阳？”
肖阳有精神分裂症，是两人的猜测。但是还没来得及查实，就被蒲期的自首打乱了手脚。
“再看看，别惊慌。”
程枫也只是有六成的怀疑，闭了闭疲惫的眼睛，程枫再盯着人。
摸了摸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如果这人真的是第二个肖阳，那么一切的事情或许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所以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会在一人落难以后，选择分道扬镳。那是因为正主根本就没有来得及顾忌太多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人抢占了先机。
没有来得及去寻找自己的爱人，没有来得及找到解决办法。
程枫死死的盯着台上的人，想要将他的一举一动都与曾经的肖阳做对比。
而唯一的差别就应该是他始终带着一副手套吧，黑色的手套，奇怪的搭配却并不会让人感到怪异。
周身都是不羁与放纵的气息。
肖阳根本没有想过逃走，他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一切。
终于在酒吧快要安静下来时，肖阳倒在了沙发上准备就这样睡了过去。
却被突然走近的两个人的身影惊醒，抬起眼来，今天因为耍酷没有带眼镜，肖阳此时的视力非常差，闭了闭眼睛，肖阳聚焦自己的视线，“你们找我吗？”
程枫点点头，“找你，可以聊聊吗？”
肖阳呜呼一声，跳了起来，认真的打量了一下两人，笑着说，“还是第一次有人找我，你们是小男朋友的朋友？”
程枫看他的表现心里就有了底，自己的猜测很正确，眼前的人是另一个肖阳。说话不恭，举止轻浮，完全是肖阳的反向。
而小男朋友的称呼更证明了他的猜想。
蒲期的存在不被这个人格所肯定，所以他出事根本不会有人顾及。
程枫回道，“肖先生，我们想和你谈谈。”
“叫我名字就成，不用整得文绉绉的。”肖阳突然凑近了程枫，一股香水的味道混着熏人的酒味并不好闻，“我不喜欢这样。”
程枫不懂声色的侧过脸，“打扰你了。”
“没事，走吧，在哪儿谈？”
杨子睿一愣，这与自己事先想好的并不一样啊！
以为会是个难搞的玩意儿，却不想这么好说话？
与程枫对视了几眼，却见程枫朝自己点头。也只好把自己心中的困惑放下，带着人走了。
这个第二人格倒是让程枫有些惊讶，毕竟这么好说话的精神病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