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枫挑了挑眉头，“怎么就可惜了？”
“多好的两个孩子啊，就是可惜了。”
程枫不大能够理解老余的想法，他对这样的事看得很开，喜欢上谁又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看对眼了就在一起了，管他是男还是女。
程枫吃完饭回到家都已经快十二点了，简单的冲了一个澡，就躺在了床上，回想起今天的事，心烦意乱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被杨子睿的电话吵醒的，已经好久没有被人打扰过睡觉了，程枫起床气又犯了，脸黑沉，语气也不好。
“你至少要给老子说一个像样的理由。”
杨子睿心里一个咯噔，苦笑，娘嘞，又忘记这个男人的起床气了！
“咳咳，案子有消息了，我过来接你吗？”
杨子睿想了想自己的消息，算了算自己能不能免于这个男人的谴责。
程枫挂了电话，杨子睿松了一口气，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他是个直肠子，心里堆不住事，有了事就好找人问问，今天一大早知道消息了，就连忙打了程枫的电话，至于其他的啥都没有想。也不知道吃过多少这方面的亏，就是没有长记性。
接到了程枫，杨子睿看了看他的脸色，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程枫当没有看见，将手中的豆浆递给他，却把人吓了一大跳，一个急刹，豆浆撒了程枫一裤子！
程枫脸色越来越难看。
杨子睿下意识的抱住脑袋，“我错了，我错了，枫哥。下次有事，我动动脑子再找你。”
就知道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一晚上能查出个啥来？
“法医也不敢动这尸体，家属没找到，现在就只能推算出死亡时间。”
杨子睿又看了看程枫，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尸体真的太干净了，我昨天对比了一下别的尸体，这具是最干净的。”
程枫蹙眉，“对比？”
杨子睿点点头，他昨晚上可是把今年在海的同样地方捞起来的尸体都对比了一下，就这具是最体面的。
程枫没忍住打击这个傻子，“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不是自杀。”
说不定就是这个女人生活有仪式感，或者说有洁癖，连去死都这么讲究。
杨子睿不这么想，心里反而有些沾沾自喜，这么多年了，终于学到了枫哥一些东西了，“那咱们也没有证据能排除这不是他杀呀？”
在找到证据前一切推测都可能被推翻。
没脸看这个傻子，程枫选择沉默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