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操那个心了。
“咦,桑桑,芙儿蓉儿,咋坐在这里?”这时,田埂上走过来一个壮实的男人,背上背了个篓子,手中还提着一只奄奄一息的鸡。
“哦,大志叔,我们就是出来玩儿的。”段桑桑道,“你去山上了吗?”
“这鸡是在山上打的?真肥啊!”年芙儿看着那只鸡感叹道。
“不是。”年大志笑了笑,道,“我可猎不到野鸡,这是家里养的,我给山上那户人家送过去,没想到人死活不要。”
“山上那户人家?”段桑桑眼眸微动,脑子里浮现出那个麻衣少年。
“是啊,就是他们家小子把你大成叔救回来的,的亏了人家了,那小身板,只怕费了不少气力。”年大志道。
段桑桑表示赞同的点点头。
那少年身上透着一股病气。
因为最近学了医,她那会子有一种要帮人把脉治病的冲动。
唉,她摸遍了全家人的手,都没找到一个有病的患者。
呸呸呸!她叹啥气啊,家里人身体健健康康的,这是好事!
思绪飘飞的桑桑连忙把晃了晃头,把思绪拉了回来 。
“不过,他家可真叫我稀奇的。”这时,年大志顶了顶背后的篮子,在桑桑旁边坐了下来,“我去的时候,那个小子正在练字,虽然我不懂,但我感觉他的字写的比镇上的私塾先生还好!”
三个萝卜头旁边做了个大人,把腿从梯田的落差上掉下去,远着看既和谐又有点反差感。
“对了,那屋子看着是不久前才建起来的,他叔父可真厉害啊……他们家的书尤其的多,一大屋子,多却不乱,收拾的很干净……
“我把准备的谢礼给他,他们却一点都不肯收,唉,我又原封不动的给驮回来了。”他爹肯定又要说他了。
年大志觉得稀罕,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书哩,路上憋了满腹的话,现在对着几个孩子绘声绘色的讲了出来。
芙儿和蓉儿都觉得不敢相信,不过还是兴致勃勃的听着。
段桑桑却是信的。
因为她记起来了,那个少年,就是当初在那书肆里见到的那个,他好像有一种天生自带的儒雅,说起话来也叫人如沐春风。
儒雅。
这就是段桑桑对他的第一印象。
现在明了了,因为那少年读过很多的书,写过很多的字。
腹有诗书气自华啊。
果真是如此。
年大志在田埂上坐了一会儿,后来可能是自觉话多了,跟段桑桑几人道了别就回去了。三个女孩子也没有多留,又围绕着那名叫做林墨生的少年聊了会天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