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极,本王就不信,镇北王当真心中没有愤怒,当真对那些个腌臜事一无所知,毫无怨气!”
秦风还要再说,镇北王府的大门已经打开。
秦风只好选择闭嘴。
“端王爷,咱们王爷身子尚未完全恢复,走过来需要一定的时间。”谷雨将人引到前厅,道:“还请您稍后。”
“没事,是本王叨扰。”张赫端着一张人畜无害的温润笑意,道。
谷雨讪讪一笑,吩咐小厮们招待,他则是回身去接常景棣。
刚转身,谷雨就做了个鬼脸。
这端王,和曾经的三皇子不是一样一样的吗?
端着一张笑脸,看上去温和仁善,干的不是人事,就会给王爷找麻烦!
没走几步,就遇到了常景棣。
“你这是什么表情?”常景棣看到谷雨龇牙咧嘴,狐疑道:“那端王很吓人?”
“不是。”谷雨老老实实跟在常景棣身后:“他那幅老狐狸样儿,实在和三皇子太像了,笑面虎笑面虎,说得就是这种人。”
“看破不说破。”常景棣顿了顿,道:“本王去会一会他。”
张赫在前厅等着,远远看到常景棣过来,开口道:“对镇北王的威名早有耳闻,没成想还是低估了。”
“如
此玉树临风,眉目间和绝色的帝妃娘娘真相似!”
常景棣缓步走近,恍如没听懂他的弦外之音,道:“早闻端王大名,如今见到,却是和本王想象中一样。”
“一样什么?”张赫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双手括在空档的长袍上:“是指我这瘸腿吗?”
“那可不是。”常景棣没继续往下,只往谷雨道:“什么眼神,端王在此,为何不用上好的龙井?”
“属下这就命人去换。”谷雨赶紧俯身,道。
“别这么客气,本王前来,主要是看望你。”张赫抬手叫住谷雨,道:“茶水么,喝什么都一样。”
“既然端王这么说,那就不折腾了。”常景棣给大寒使了个眼色,道:“叫人去准备酒菜。”
“端王跋涉多时,尚未见到皇上,却来看了本王,实在令人感动。”
“镇北王客气。”端王顿了顿,顺着常景棣的话往下,继续道:“本王听闻皇上龙体抱漾,紧着就从云州动手了。”
“紧赶慢赶的,来了上城几日还是没能见到皇上,镇北王久居上城,又在太后膝下长大,时常进宫,该知晓皇上的病情吧?”
常景棣似笑非笑,眼眸微抬,和他四目相对:“端王这问题,本王也难以回答。”
“实不相瞒,皇上抱漾,本王也没法去勤政殿探望,一切都是太后娘娘做主。”
“连你都不能去看,皇上的龙体很严重吗?”张赫一脸的担忧,道:“太医院的人要真没把握,本王随性的人里头,有个云州出名的大夫,要不让他试试?”
“端王有这份心,得去太后娘娘跟前陈情。”常景棣没接招,打着太极道:“本王做不了任何决定。”
“也是。”端王似乎没听懂他的话,话锋一转道:“今儿怎么没看到伶牙俐齿的镇北王妃?”
“本王的王妃身子抱漾,遭了风寒,暂时不方便见人。”常景棣顿了顿,沉声道:“端王来,不仅是为了看本王才对。”
“本王很是好奇,端王之前来时,说手头有本王感兴趣的秘密,试问,这秘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