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概知道姐姐在想什么,她起身道:“大姐,我去前边看看,一会回来告诉你。”
沉南意说完就往外走,其实她的心里也在打鼓,先不说母亲会不会为这件事尽心,之前母亲从不允许他们在府中随意走动,更不要说去前院,一旦发现就要受罚,但是现在为了姐姐她愿意去试试。
钟绣然到了前厅时,只见靖远将军已经坐在客座,沉北川坐在主位,脸色略显阴沉。
“靖远将军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钟绣然没有客套,他们两家现在的关系不需要说些有的没的。
“亲家,我今日来是想来看看南音,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带她回去休养,南音既然已经嫁到我家,再住在娘家恐怕不太合适。”
靖远将军厚着脸皮说道,他昨天回府才知道原来儿媳妇一直过得都是这样的生活,国公府哪里是他们一个式微的将军府得罪得起的。
“我是昨日才知道南音在我家受的委屈,是我们将军府对不住这孩子,您放心,这次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母子,绝不让南音受半点委屈。”
“将军这些话,南音出嫁的时候我已经听过一遍了,可见你们虽敢说却不会做到。”
“是,是我们的错,回去后一定改,一定改,只愿你们国公府能再给我们一个机会。”
靖远将军在心里把刘系松母子骂了个遍,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让他来低三下四的求人。
“他们不用改。”
靖远将军还没听懂,身旁的沉北川着急了,“母亲,不能......”
沉北川以为母亲还会把姐姐送回到将军府,甚至不需要他们做出改变。
钟绣然眼神安抚了沉北川,这孩子着什么急。
“你们不用改,南音也不会再回去。”
“您这是何意?”
“南音在你们家受的不仅是一点点的委屈,谁家做媳妇的不曾受到婆母的磋磨,立立规矩也就罢了,可你们将军府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昨日若是不去,南音还有命等着你这个公公来看一眼吗?”
“你们家的规矩我们也是看不懂,媳妇出了事回了娘家,丈夫不来请,婆婆不来看,偏偏来了个公公。”
靖远将军着实有点脸红,他本来想带着夫人和那个逆子一起来赔礼道歉,谁知一个两个上不了台面,称病推辞就是不来。
“是我家不对,我夫人也是被那个逆子气病了,这才躺在床上起不来,系松被我打了一顿,今天也起不来身了。”
“将军不必说这些,我家本是怀着好意与你家做亲家,可你家非要结仇,我们国公府也不是怕麻烦的,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你家又不肯给个交代,我就只能带着南音去宫里看看太后,让她老人家评评理,只是你们家剩下的几个孩子这婚事......”
钟绣然是想直接撕破脸的,但又怕他家死撑着不肯和离,反正他家名声已经差的可以。
靖远将军听到这,也知道人家的意思了,这又是讲理又是威胁的,偏偏他还不得不接受这个威胁,这个二儿子做的坏事已经在都城传遍了,若是这件事再叫别人知道,人家一看就连国公府的嫡女都敢如此欺辱,以后谁家敢将女儿嫁进来,又有谁家敢娶他的几个小女儿。
“您何必说这样的话,唉,我,您想怎么样?”
“让两个孩子和离。”
钟绣然鼓起勇气说,她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同意没想到,靖远将军听了直接说:“好。”
这下钟绣然和沉北川倒是有些惊讶了,这么顺利?
“我们将军府会补偿南音这孩子,至于系松,我会将他送到寺庙中去让他好好忏悔几年,对外也说是因为他看破红尘不忍妻妾在家中为他耽误,所以与南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