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像。
他先看了画像后面,段长栓写上去的内容,然后打开画像后,瞳孔一缩。
随后,顾承远将画像直接撕碎,扔进水缸。
他背着手在院里转一圈后,离开。
苏淼在村里转了一圈,都没看到段长栓。
一打听,才知道段长栓一早就赶集去了。
今天十里铺也不逢集,段长栓赶的哪个乡镇的集市?
再说农村集市一般中午就散场了,这都半下午,他还不回来。
苏淼有理由相信这都是借口,但却没有证据。
秦朝阳安慰她:“那两个人跟顾承远有关,就算段长栓拿了画像,最坏也就是给顾承远报信。”
“以后咱们知道段长栓是顾承远眼线,顾承远也晓得咱们知道他背地勾当,互相提防就是。”
苏淼叹口气:“也只能如此了,这事你看着办吧。”
顿了顿,苏淼再次确认一件事:“你们家真没有秦家嫡系藏的宝贝?”
秦朝阳沉默了一下。
苏淼瞪圆眼睛:“真有?”
“其实早几年跟着几个爷爷在牛棚子里,从石槽暗处发现了一个小箱子。”
当年嫡系那边是主打对象,房子烧掉,财物充公,掘地三尺挖出来不少粮食,救活了附近不少老百姓。
旁系虽然受到波及,但人和房子都还在。
这可能也是嫡系老爷将东西藏到秦朝阳家的原因。
秦朝阳说:“箱子当时我们就打开看了,都是些……”
“是什么,说啊?”苏淼脑子里闪过好多金银珠宝。
秦朝阳讥笑一声:“都是些地契房契高利贷条子,找到又如何,总不能拿前朝的高利贷讨新朝的债,怕自己死的慢吗?”
那都是剥削的劳动人民血汗。
当时秦朝阳怕惹祸,一把火烧了。
谁晓得秦家嫡系还有人惦记这些东西。
估计当家的也没说清楚里面有什么,都以为是什么金银财宝。
秦朝阳觉着晦气:“真是人死了还连累我们家!”
苏淼拍拍他肩膀:“往好处想,能惦记这点东西,说明他们家败的够彻底!”
两人感叹一阵,苏淼就带着丁玉回城。
然而车走到半路,就被匆匆找来的张三拦住。
张三开了多半年的山,脸晒的黢黑,张开嘴一口白牙在黄昏的余光里闪闪发亮:“淼姐,琴姐出车祸了!”
苏淼心里一咯噔,忙问:“怎么回事?”
张三跳上车,边催司机边细说详情:“她吃完午饭回厂里,就碰到推着地板车卖水果的夫妻,就绕了一下路,谁知道飞来一辆卡车。”
“琴姐忙躲闪,结果撞到满是水果的地板车,那夫妻俩推搡她,将人推到卡车头!”
“琴姐直接被卡车撞飞了!”
“撞飞后琴姐落下来的时候,落到前挡风玻璃上,将玻璃都砰碎了!”
苏淼听的心焦:“别给我说那么详细,就问你人呢,人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