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我和我一样优秀,甚至在某些方面,让我不由得赞叹。
但这其中让我最惊喜的是我们在一些很关键的想法方面,有着相同的理想和追求。
“我以后真的会那么优秀吗?”眼前的小孩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不由得心生爱怜。
我再次轻轻的用手揉揉他柔软的头发,不得不说这个发质和发量真的足以让那段时间经常脱发的我羡慕了。
“当然,努力做一个遵纪守法有道德有素质有志向有理想的新时代年轻人,这样我们就能再次相见。”我笑了笑,柔声说。
那天,夏日明媚的阳光透过树叶点点的洒在我们的身上,而眼前的这个孩子,此时就像是一个收起了所有锋芒的小刺猬,眼里有些迷茫和难以置信。
那一刻,我们倚靠在一起,我整个人的状态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柔,似乎眼前这个孩子总能触及我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我的心情也前所未有的愉悦,心里感觉有一股暖流,某一瞬间,我感觉我们像是两个在黑夜里死死怀抱着一抹星火的人相遇,靠在一起互相用微弱的星火温暖对方和自己。
虽然我们两个都没有在说话,但冥冥中有一丝感应,让我们相互了解着对方。
就在某一瞬间,夏日少见的清风凝固了树叶也静止了,眼前的画面被刺眼的白所代替,在睁眼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从梦中醒来了。
醒来的那一瞬间我有些发愣,随后便是有些轻微的头痛,一股记忆翻涌的从我的脑海深处显现出来。
这是一段时间一直没能想起的记忆,记忆中在幼小的我被所有人不信任的时候,没有人出手帮,于是吴女士就匆匆的给我定罪,并在我每次想解释的时候打断我。后来,吴女士打电话联系了父母。
父母不相信,坚决的要查监控,才使这一切真相大白。至于那些碎片,后来被保洁加班加点的用15分钟处理干净了。
而那些领导在看完演出后,就直接离去了,并没有看到不远处的楼里发生了怎样的一场闹剧。
最终,在我父母的强烈要求下,吴女士和几个孩子道了歉,并急匆匆的给我办了转学手续。
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胡泽,他仍不敢抬头看我的眼睛,可那时的我已经不太在乎了,毕竟从他开始诬陷我的那一刻,我们就注定不再是朋友了。
其实,往日的细节早就说明了一切,胡泽总是能在那群人找麻烦之前精准的离开,甚至在有一次被那群人找麻烦的时候,我在某一瞬间躲在远处的一个人对视,而那双眼睛很像是胡泽的,在对视的一瞬间,那双眼睛就缩了回去,并很快消失。
后来我才打听了,因为我是在去年因为父母工作变动才转过来的,而在此之前,最常被欺负的人是胡泽!
而且在曾经的几次我想去找老师告状时,他对我进行了一些劝导性的阻拦,说一些“他们很受老师喜欢的,老师一定会向着他们的”“万一老师下次不在怎么办?”
再加上当时吴女士的偏袒和我懒的与这种幼稚的行为都,竟真的没去过。
现在,当一切串联起来时,我才发现我到底是交了一个什么样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