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邕又道:“不如义真且回去告诉那秦子麟,老夫与他约法三章,三年之内,琰儿不嫁任何人。
但他必须在三年之内做到一郡太守,有个安身立命之所,这样老夫才放心将文姬许给他,若三年之内他秦子麟做不到,便不可再阻拦文姬与仲道的婚事,义真觉得如何?”
皇莆嵩也不好直接答应,只好道:“伯喈所言倒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且回去跟子麟说说。”
随后皇莆嵩告辞离去,蔡琰从屏风后转了出来,期期艾艾道:“爹爹又何苦如此为难子麟哥哥,在琰儿看来,就算子麟哥哥是一介平民百姓,只要能与琰儿日日相伴,琰儿也觉得开心。
到时候我们找一处世外山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闲暇时候吟诗奏曲,定是一对神仙眷侣。”
蔡琰已经被自己的完美想法迷醉在其中了,嘴角带着迷人的笑,脸颊红扑扑的。
蔡邕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可能真的错了,不该棒打鸳鸯,文姬的心既然已属秦祥,那嫁给卫仲道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三日之后,秦祥与裴元绍两人各骑一匹高头大马走在山间,赤兔马不停的打着响鼻。
秦祥无奈道:“我说赤兔啊,你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打从出洛阳,你这一路的抱怨,元绍可是我手下大将,你载他一程还辱没你了。”
裴元绍是又尴尬又激动,还有点感动,感动的是,秦祥让他骑着赤兔宝马,激动的是如此神俊的宝马他也是第一次见,如今更是骑着走。
呵这要是回去跟老兄弟们就有的吹了,尴尬的是这赤兔马,它还不乐意,从出了洛阳就不停的打着响鼻,一双大眼还不停的藐视自己。
望着两边高耸的山峰,秦祥顿时一股不好的预感,急忙道:”元绍,警惕些,这太谷狭长,是不错的埋伏之地,某在洛阳将人得罪了个遍,恐有人对我们不利。“
这边话刚说完,一声炮响,两边伏兵尽出,足有两千多人,为首的正是王越。
王越居高临下笑呵呵的看着秦祥道:“秦将军,别来无恙乎?”
秦祥咬牙切齿道:“堂堂兵器大家,却沦为世家大族的走狗,汝不觉得脸红么。”
王越不以为意道:“秦将军,多说无益,快快下马受缚,或可留的性命,若负偶顽抗,某一声令下,汝等二人便葬身这太谷之中。”
望着两边高举弓箭的两千多人,秦祥是一阵的牙疼,你妈的,若是自己一人拼死也能杀出一条血路出来,可现在还有个裴元绍,若是将这憨厚忠诚的手下折在这里,自己心里是如何都过意不去的。
裴元绍仿佛看出了秦祥的为难,当下道:“主公,元绍保护你冲出去。”
秦祥挣扎片刻,翻身下马,将霸天戟扔在一边大声道:“王越,想要秦某的人头可以,但请放过我的属下。”
王越哈哈大笑着一摆手道:“围过去!”
千杂兵顺着山路围了下来,裴元绍见状赶紧打马上前,护在秦祥身前。
王越在离秦祥十步之外就翻身下马,看着秦祥道:“那日一战,秦将军未能尽全力,今日可敢再战。”
王越已经把秦祥看成是自己砧板上的鱼肉,任你秦子麟有通天本领也绝难逃出这天罗地网。
秦祥也不着急答应,而是看了周围一圈,随即抱拳道:“王将军,今日我秦祥定然无法逃出将军掌中,还请放了我的属下,祥愿陪将军一战。”
王越鄙视着秦祥道:”秦将军说笑了,王某亲自来杀你,岂能放了你的属下,他日让人知道我王越杀了朝廷的将军,岂不是作茧自缚?“
秦祥一看谈不拢,当下捡起地上的霸天戟翻身上马,戟尖遥指王越,私下却轻声对裴元绍道:“元绍,等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