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和夏荷两人一唱一和,已经将叶馨的罪名钉死。
见此一幕,李牧气急反笑,低眉斜睥而视。
“王妃掌管内务,这衣物不曾涴洗,也不曾暴晒,为何会送到本王面前?”
“尔等不去查验原委,胆敢污蔑本王王妃,本王看你是活腻了!”
说罢,李牧劈手一巴掌抽过去,夏荷应声倒在地上。
她右半边脸,肉眼可见的变成火红,也迅速肿胀。
此刻,容妃差点被吓傻,入王府大半年时间,也未曾看到过李牧动怒。
“王爷饶命,奴不敢有隐瞒,这衣袍确实是王妃下令的!”
李牧嘴角挂着冷笑,负手而立,淡蔑的看了两人一眼。
“你说冤枉你,本王就亲自查证此事!”
“来人,把衣袍给本王呈上来!”
听闻李牧吩咐,两名宫女快步跑出,很快将一身破裂的衣袍给呈了上来。
这衣袍浑身上下都用金丝和银线织成,织造的手段高明无比。胸口之处,绣着一条四爪青龙,这代表了衣袍主人的身份。
以这衣袍的质量,断然不会出现一撕就裂的情况,可偏偏就这么裂了。
李牧亲手将衣袍展开,只见到衣袖断臂处,被撕开好大一块口子,也正
是因为这个,导致他从楼上摔下。
“王妃,本王现在给你个机会,这衣袍你可曾见过?”
叶馨上前仔细打量了一眼衣袍,眉宇间浮现出惊愕的神色。
“回王爷,见过。”
“那你为何说不知?”
“王爷,这衣袍七日之前,妾身就见过。”
听到叶馨的话语,李牧冷哼一声,此事果然有蹊跷。
“你继续说!今日本王保你,谁敢动手,本王把他爪子都给剁下!”
似乎是这句话给了叶馨动力,她仔细的观察了袍子,很快就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王爷您看,这衣袍确实是妾身退回去的。当日妾身涴洗之时,发现衣袖有扯线的情况,以王爷的身份,这断然不能给王爷穿上。”
“王爷您看此处,这不是撕裂,怕是有人故意先挑开针脚,只要稍加用力,定然会出现衣袖撕裂情况。”
李牧仔细看去,果然在衣袖处瞧见不对劲,裂开的口子位置,没有半点撕裂的痕迹,反而是袖口上方全是撕裂痕迹。
“王爷,怕是有人早已算计到如此,故意想要引诱王爷出府。王爷昨日出府,妾身听闻是人建议,外面来了个奇女子。”
话已至此,李牧心中那还
不懂,冷然侧过头看向容妃和织女夏荷。
“来人,去织造局前去查验,本王要知道这袍子的来历!”
李牧一声令下,几名侍卫飞身窜出王府,直奔织造局。
此刻大殿内寂静无声,落针可辨。
夏荷已经全身战栗不止,倒在地上身体不停的蜷缩,额头更是露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很快,两名侍卫带着一名老嬷嬷,以及一本账簿回来。
“启禀王爷,此人乃织造局执事,据她所言,七日前王爷新衣因不合格,被打回织造局从新编织!”
说着,他双手呈上账簿。
“王爷,这是织造局所记录账簿,上面有详细的记录!”
李牧面色大变,劈手拿过账簿,随手翻看。
很快他就看到了账簿上的记载。
“乙亥年七月十六,摄政王成衣一件,袖臂有伤,遣返重织。”
“找死!”
李牧声调拔高,浑身冷意四射,全身威势狂暴冷厉。
“你找死!”
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