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烽冷笑不语,拿手抹干眼前的雨水,身形直接暴射而出,一记左勾拳,骤然轰在了一名青年的脸上,牙齿都崩飞了几颗。
“啊呦!这小子练得是什么拳法?”
“管他什么拳法?一起上!”
瞧这三人一起攻来,或拳或腿,林烽浑然不惧,只要不是王公贵族的子弟,与他年龄相仿的人,顶天丹窍境九段,甚至远远不如,所以他卯足全力,直拳如雷般轰在了出腿那人的脚底,那人登时撕裂大吼,腿骨直接扎破皮肉,露了出来。
与此同时,林烽又对轰一拳,崩碎了此人的拳头和手臂,鬼哭狼嚎。
此刻仅剩一人,这人使得是擒拿手,而林烽对付了那两人后,此时已露破绽,正当这人要抓住林烽的咽喉时,金毛犼一头撞在他下巴上,把他撞进了树林,一头撞碎了一株树干。
“哼!”
林烽一声冷哼:“算你们走运!倘若你们碰到了那位姑娘,你们都得死!”
断腿青年怒吼道:“你是何人?敢不敢留下姓名?”
林烽转头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断腿青年根本不敢对视林烽那森冷寒漠的目光,侧目而视道:“你走吧!希望别被我们找到你。”
“去你娘的吧!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林烽愤起一脚,踢在这断腿青年的头上,踹进了路边的泥水沟里,然后又拎起那名断臂青年,砸了过去,怒喝道:“别再让我看见你们,再见你们,我要你们生不如死!”凌然回身。
他之所以情绪失控,又下如此重手,不单是因为见不得有人欺辱女性,而是他的母亲,当年就是因为害怕遭受奸人侮辱,才跳崖自尽,因此,他从内心里痛恨这些无耻败类!
回到马车上,林烽脸上的怒色尚未消退,而庄情湿漉漉的蜷缩在车厢里,瑟瑟发抖,看着他狰狞可怖的神色,庄情娇躯一颤,惊愕道:“你怎么了?”
林烽摇头道:“没事,你怎么不换衣服?”
庄情低着头道:“我害怕。”
瞧她一副可怜兮兮,柔柔弱弱的样子,林烽感叹道:“人要学会坚强,不要渴望别人的同情,同情其实也是一种看不起。”
“你大道理好多啊!”庄情翻了个白眼。
“不是大道理,我就是这么过来的。你换衣服吧。”林烽掀开车帘,撑着雨伞,跳下了马车。
金毛犼跟了出来,它已具备人智,自然也懒得猥琐。
良久,庄情换了一套厚厚的紫裙,撑着一把粉红的纸伞,轻轻跳下了马车,美丽动人,柔声说道:“你也淋湿了,进去换换衣服吧。”
林烽点了点头,跃上了马车。
金毛犼立时跟了进来。
林烽拿出干毛巾,先给金毛犼擦干毛发,然后随便捞了一件蓝衫,套在了身上,喊道:“进来吧!”
须臾,庄情掀开车帘,坐了进来,一里一外。
冷湿的时候,顾不得想别的,此刻衣干人暖,气氛不免有些尴尬,有些羞涩。
林烽干笑两声:“你来里边歇着吧,我去驱车。”
庄情将身子抱成一团,低声道:“别了,雨这么大,停了再走吧。”
林烽可不敢再等,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撑着雨伞,坐在了外面,驱动马车离去。
等到黎明时分,雨才缓缓停息,而前方又刚好有片村庄,他驱车进了庄子,随便找了一户人家,给了一两银子,买了顿热早饭,让马儿也吃些肥料,修整一个时辰,离开村子,继续赶路。
“你似乎知道我要去哪?”
庄情看林烽根本不问她,便直往南走,随即问道。
林烽道:“不是正云宗么?”
“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