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你看这一段!”
凌烟水岸。
回到家的盛浅棠,把《白鹿原》的对应章节翻出来给聂墨枭看。
就是鹿三杀田小娥的那个片段,黑娃闹革命去了,田小娥在那个破烂的窑洞里乱偷人,鹿三,也就是黑娃的父亲起了杀心,某日去窑洞从背后用锋利的柴刀捅穿了田小娥,田小娥同样也是临死前低喊了一声,“大啊。”
之后鹿三就不断的出现幻听。
聂墨枭翻着书,盛浅棠趴在他的书桌上托着腮对他说。
“所以你不用担心,幻听很正常,如果你实在觉得人不舒服,又不想看心理医生,你吃的药好像没几次了,我明天去药房买药顺便给你问问……”
聂墨枭,“!”
“算了,药房大妈是你这女人的天敌。”
聂墨枭笑着说她,“你说你这都研一了,女知识分子,每次都被药房大妈忽悠。”
盛浅棠在女人里属于翘楚级别,妥妥女大佬。
但一物降一物,盛浅棠也不是无敌的,她的天敌就是药房大妈,每次面对药房大妈,盛浅棠秒变傻白甜,一忽悠保准两千块钱起步。
聂墨枭又来掐她的腰,盛浅棠咯咯笑,躲开,往厨房那边走,“我去洗点儿红提吃。”
盛浅棠洗了一串红提子,放到玻璃碗又端进来。
聂墨枭居然聚精会神的读起了《白鹿原》。
“看哪儿了?你还在研究幻听的事情啊?”
盛浅棠喂了一颗红提在男人嘴里。
聂墨枭,“不是,我在看别的。”
盛浅棠凑近一看,嗨呀!这厮正在看田小娥和黑娃在柴房里的哼哼哈嘿的激情描写。
聂墨枭笑着指着黄色片段读,“你看这里写的,姑娘的舌啊腊汁的肉,姑娘的腰……”
“哎呀,讨厌啦,你别念了。”盛浅棠笑得花枝乱颤,却是一个猛然的,聂墨枭扔了手里的书,然后一把把她抱着就往书桌上压。
然后嘴对嘴,男人喂了她一粒红提。
“郭举人为了采阴补阳,天天让田小娥给他泡三颗枣,泡她身上什么地方?你还记得吧?”
“嗯。”盛浅棠大眼睛惊恐,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典狱长大人恐怕又要使坏玩新花样了。
“你要干嘛?”盛浅棠有些惊恐,“要吃枣子,自己泡酒,我可不给你泡枣子!”
盛浅棠指着聂墨枭,越说越激动,“不行,坚决不行!这是封建思想摧残妇女意志的卑劣行径!这是典型的男尊女卑!这是万恶旧社会对妇女的剥削,这是……”
“得得得,你别给我苦大仇深。”聂墨枭说,“我就想试试红提,今晚可以吗?”
“我能说不可以吗?”
“不能。”
“那你何必要问我呢?你这么霸权,你爱怎么折腾就折腾呗,真是的。”
聂墨枭一脸坏笑,“棠棠,你放心,我只吃新鲜的,隔夜的我不吃。”
聂墨枭已经动手摘了一颗红提,叼在唇齿之间。
“就在书桌上?”
“对啊。”
“我有的选择吗?”
“有。”聂墨枭叼着红提,说得涩,“你可以选择躺着或者趴着。”
行!盛浅棠点点头,意味深长。
却是突然,盛浅棠扶着他的肩膀,指着他身后的书架。
“那你至少把后面书架上的那一排照片相框扣下来